“别说什么收养个孩等以后孩大了孝顺，鬼扯呢，亲生的都不一定孝顺。”杨妈妈继续长吁短叹，“没事啊你上公园走走，老太太都神着，老一个个不是坐椅就是走路都打摆，你说那个时候我们也不在了，想帮把手也没使力。”

杨妈妈再度叹气：“你看你那样，不赞同我说的？行吧，我知我这考虑得太长远了……小瑞好动，估计老了也还能活动活动，小五你就不行了，瘦成这样，平时又要写书又要打你们那个什么游戏的，能有多少活动量，没准儿你到我这个年纪就得坐椅了。”

已经确定了杨瑞父母并不会势反对他和杨瑞的关系后他已经淡定多了，保持着正常在线的智商跟了去。

第五霖定定神，这个话的打击他还能得住，要是一开始就说其实你们俩合适再神转折反对那才糟心呢。

“……”第五霖没想到杨爸爸私底下居然会说这话，脸微红，“就……第一次上门就改似乎太厚脸了，下次——下下次吧。”

杨瑞一笑，他也知第五霖就这格，重视的东西就会显得缩手缩脚、怯，伸手搭到第五霖肩膀上，调侃地：“我们来第一天我爸就说家里多了个儿，怎么，你还不愿意多对父母啊。”

“……还好。”第五霖艰难地，表情特复杂，“其实我也能理解阿姨……毕竟养这么大的儿给人拐走了。以阿姨的脾气，还能对着我和颜悦——还能去考虑我们今后的生活，心非比寻常的宽敞了。”

“……”饶是恢复正常智力平的第五霖，这时节也是一句应对的话都说不来。

“等你们准备收养的时候就收养闺女吧，别养小……我不是要手你们的生活，是闺女比较有耐心、会照顾老人，你看医院里陪床的都是女儿多……只养一个也不行，万一嫁人就飞了你俩白瞎了，多养一个保险……多存钱，有遗产指望着孩才能孝顺，别可劲儿的……房别买大城市的，贵不说老了想在家门新鲜空气都难……超市里的现成菜少吃，也别总吃外卖，不不净的说不准还有什么化学添加，多买菜让小瑞饭，自己的吃了健康……”

中老年妇女版本的健全生活人生指南足足行了二十分钟，第五霖也首次受到了被人家叨叨得全程无话可说是啥想……

“我妈脾气是大，要说看得开她其实也看得开的。”杨瑞自夸了一下，顿了顿，朝第五霖挤挤，“对了，我爸还问你什么时候改呢。”

果不其然，为人利到过杨妈妈连句过渡的话都没有，等第五霖站稳了就直接：“我是真不同意你和小瑞的。”

第五霖一恍惚，忽然想起大学时代找上来劝他收回柜、老老实实结婚生

“……”第五霖懵。

从杨家来、走小区大门时，第五霖着因各意义上的惊吓而木然了快半小时的脸颊，僵地砖过脖看杨瑞：“阿姨真是……不愧是你妈妈。”

“我说你怎么一张神游脸，我被我爸教训的时候我妈也找你谈话了吧。”杨瑞同样在脸。

“……”第五霖石化。

杨妈妈叹息一声，又：“你说你们俩个小伙，年轻的时候还好，老了可怎么办啊，男人又没有女人抗老，等七老八十了俩个都不能动了，谁服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