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门与门不同,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板凳和一
钟。
所幸潘濯没有事,他捂着耳朵过来了,看来那声音虽响,却也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他们选择了下一关,虽然看着像是给了两
选择,但其实只给了一
,因为他们谁都想活,再一次的,他们抛下了
那些细针密密麻麻的扎在胡老板的上,他
上的每一
关节,每一寸
肤被立着一
针,这份恐惧的疼痛在折磨着他,每时每刻。
所有人都在犹豫,可他们犹豫期间那些针就已经开始扎破胡老板的肤,一开始是轻微的刺痛,但随着细针的没
,疼痛只会越来越剧烈。
“......好吧,我们快走。”何鲜看了一后,就不忍心的跟着离开了,潘染想要救胡老板可是他清楚自己的能力,更明白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跟着一起
了下一扇耳门。
这次没有人再说话,他们都在害怕都在担心,下一门会不会又有人死,那个人会是自己吗?
坐在凳上的小女孩很是不安,她恐惧的看着那
大钟,然后害怕的闭上了
,她的双手还不忘放在耳边
地捂着。
‘咚咚咚’钟声响起。
在众人的促下,她颤抖着去了,那凳
在此时对她来说就是
鬼,她很清楚自己有多受不了响声,可是这次她必须通过。
轻松了的几人看着前的场面有些犹豫,“我们要不要去救他。”壮汉看着被包围的胡老板有些不知所措。
“听钟?”书生问。
这是在给他们选择,是选择放弃小女孩下一关,还是选择与小女孩一起死在这里?
“...可能是让我们每个人坐在凳上,等听钟时间一过就可以过关。”潘染这样说
,这只是他的猜想,也许是相互熟悉了所以话也就多了。
现在的胡老板已经倒在地上搐不已,他的血
了满地,
睛瞳孔上翻似乎快要死了。
“天哪,好响。”何鲜掏掏耳朵。
潘染他们看见了,想要趁此把小女孩带走,可是那钟声却形成了一无形的屏障阻隔了他们的脚步,而右边的鼻门却在此时开启。
“走吧,试试,希望这一次不会事。”第一个过去的是潘濯,他坐在乖乖的凳
上等待着钟声。
小女孩还是估了自己承受响声的能力,她痛苦的大声吼叫,她的耳朵因为过于沉重的响声开始
血,血
透过她的指
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的红
。
他坐下后三秒左右,那大钟开始自己敲响了,那声音震耳
聋,响的潘濯不得不捂住耳朵,声音持续了三分钟,才停了下来。
看着胡老板的凄惨模样,听着他嘶哑痛苦的喊叫声,小女孩第一个受不了的赶去了下一扇门的
,“我们赶
走吧,反正他也救不活了。”
有了第一次的适应,第二次就相对简单多了,剩下的人依次坐上去,在受着那轰鸣声后又下来,他们的表情都带着一丝庆幸,除了小女孩。
这次的牌上写的是,‘听钟完毕,即可过关。’
七个人剩下了六个人,六的第一关就有人死了,这让一直认为很容易过的六人沉默了。
她是最害怕的,所以是最后一个。
所有的针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往胡老板的位置移动,它们很有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