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还要等警察行更详细的调查了。”温九柏平静的说，“总之，等你二姨醒过来以后，我再给她一次净法事。再之后，她如果不想死，恐怕下半生就只能一直呆在佛门清净之地了。”

温九柏了，“一个人能圈养那么多的魍魉，虽然我不清楚需要多少‘脏’，但那一定是数量非常庞大的暗。”

“心中的……”我喃喃，“难说，二姨一直都……”

温九柏，“没办法。魍魉的卵在她的里蠢蠢动，她的内心哪怕有一丁躁动，都有可能导致虫卵孵化。现在的她，只能算是苟且偷生了。”

温九柏仿佛话里有话，我皱起眉，“你是什么意思？”

“很广泛的一个概念。脏东西、污秽、垃圾……等等，都可以称之为脏，所以魍魉会像尸鬼一样，去肮脏的坟地里刨挖尸来吃。但是，有时候……更多的时候，‘脏’指的是人类心中的肮脏暗。”温九柏平静的说。

我吃惊，“你是说……二姨她要家？”

第67章驱邪式

温九柏看了我一，说，“起初，魍魉确实是你那坏脾气的姥爷给带到这个家中的。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了，数量如此众多的魍魉是非常不正常的。”

“恐怕她自己也不知吧。”温九柏答，“对老人痛下毒手的是被魍魉附以后来的事，而她的自我意识本就不知另一个自己上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拼命的想要救老人的命。也多亏她给我写了信，最后也挽救了自己的命。”

“我还是想不太明白……”我低声问，“既然被附的从一开始就不是我姥娘而是二姨的话，为什么起初二姨她还要给你写那么一封求助信呢？”

就像温九柏所说的那样，两天之后，二姨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虽然恢复了意识，可整个人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似的，神空，反应迟钝。有时候跟她说一句话，她要好几分钟才能反应得过来。

我听得莫名其妙，“脏……是什么啊？”

“这么解释给你吧。”温九柏拢起手臂来，“这世界上的万事万都需要‘’，也就是动力来源。人类和动要吃饭，植需要光和。就连不会动的死，若是没有长时间的维护和修葺，也会逐渐老化直至消失。同理，妖怪们也需要某‘’来维持他们的活动和生存。不同的妖怪有着不同的，恶鬼以人为；鬼魂以怨气为；怪以天地之气为。而魍魉，他们的是‘脏’。”

“魍魉说，她杀死了自己的丈夫……”我喃喃说，“难这是真的吗？我只听说二姨夫是失踪了而已。”

“可是，世界上像我们家这样的家简直数不胜数，为什么……”我禁不住有些哽咽，“为什么这个叫魍魉的怪偏偏找上了我们家呢？这没理啊！”

接下来，就像温九柏说的那样，二姨要被送往一个离家很远的寺庙。母亲凭着她的人际，焦烂额的联系熟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愿意收留二姨的寺庙。

“是啊……的确很奇怪。”温九柏摇了摇，似乎连他也解释不了。

“哎呀，现在都是这样的。寺庙的和尚也不愿意随便收没来路的人，更别说还是你二姨

我沉默下来，心中五味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