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就是同意咯?”温九柏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你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信又不是我自己写的,也不是从天上随意飘来的啊。”温九柏一脸无辜的表情,“这就是一份普通的委托,然后被我普通的接下来了啊。”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听到这句话以后,我刚刚所有的愤怒积怨一瞬间都消散了,生不起气来了。
也许潜意识里,我一直在等着他的这句歉吧。
挤挤攘攘的人群,拖拉行李的刺耳声音,无数陌生人涌这间狭小的空间里,互相给对方冷脸。温九柏在我前面走
候车室坐了下来,而我跟在他
后,刚想坐下来,位
却被一个农民工模样的男人毫不客气的给抢了。
“嘛,话虽这么说,可这件委托可是确确实实在你们家发生的。你难一
都不关心是怎么回事吗?你母亲之所以让你退学回家,恐怕很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我沉默下来。这么一想,昨天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好像确实说了一句“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只不过当时我心里太过烦躁,本就没有注意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叫张山秋吗?”
“那是你接下来的委托,我凭什么帮你考虑啊。”我不假思索的说。
“张山秋是我二姨的名字!”我愤怒的将信甩到了温九柏怀里,“怪不得我觉得这信的吻和笔迹这么熟悉,这分明就是我们家的事!你居然还说什么接委托,明明就是故意的吧!”
“顾羽!”
“运气真是差劲啊。”温九柏大方的拍了拍膝盖,“要不然,你坐我上?”
“你看起来……并不是很熟悉家里的事情呢。”温九柏看着我,意有所指的说。
“同、同意什么?”
这家伙果然就没有变过!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找打!
“一起回家见家长啊~”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勉了。”然后那家伙竟然就真的怡然自得的翘起了
,霸占了整个位
,“关于委托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一脸窘迫的站在原地,而温九柏这个混居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见你个!”我一拳打了上去。
“不是不熟悉,只是不太关心而已。”我叹了气,回忆
,“我确实有个已经去世的姥爷。他是个脾气很差的老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他就得了怪病,下半
痪,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才行。一开始家里人还有心
“看来是这样啊。”温九柏笑的说着。
“用不着!我站着就好!”这混竟然敢在公共场合随便说这
话,真是让人气不打一
来。
我刚转过,就
觉到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温九柏低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也许我接下这起委托,确实是带有私心的。你要是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言城,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温九柏的手还的握着我的手腕。
“我很抱歉。”
“信你才有鬼!”我怒气冲冲的回了一句,转就要走。
就这么打打闹闹,我们两个总算也是安全的到达了火车站,了候车室等车。我一直都对火车站之类的地方非常反
。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习惯不起来。
“……好了我知了,你把手放开。”尽
我的语气里还带着怒气,但心里早就生不起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