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秦汀才缓缓地开：“你说，我们最后会是什么样呢？”

“好了好了，你们走吧。”林建安勉笑了笑，冲他们挥了几下手，“小八，你是我这一生实验的巅峰，我真的很为你而骄傲，以后也要好好的。啊？”

来之后，秦汀的情绪一直不太。秦佩也明白他的落寞，只是牵着他的手不急不缓地在路上走着，并不说话。

秦佩握住他的手了，

秦汀在林建安的对面坐下，打量了他一下后问：“在这儿还好么？”

“你的确很了解他。”林建安了，“当时我给他发消息说我已经厌烦了N19，要把手中跟实验相关的数据给外国人，问他这个也曾受过N19迫害的人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关仲真的是十分单纯，接了这个消息后真的自己来了我们约好的地方，目的就是要阻止我叛国。虽然他对科学的态度十分疯狂，但是有一是肯定的，他十分国并且只愿意将自己的科学成果献给中国。这一——他比我多了。”

“建安……”秦汀地叹了气。他想问，你该不是故意被我们抓住的吧。然而他却无法开，也不知如何开。

秦佩沉默地看着这个男人，膛中复杂的情绪翻涌，最后终于低低应了一声，然而声音已然颤抖。

他们曾在一个实验室并肩工作，日夜相伴。因为一个成功喜悦过，因为一个失败失落过。可是人世无常，每个人都背负着大而沉重的过往而来，无可奈何地又越走越远，只在背后留下一串仓皇凌的脚印，最后终成永别。

，关心他。那温柔的笑容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可是又什么都变了。

“没什么不好的。”林建安耸了耸肩，样似乎很轻松，“吃得好，住得好。我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你们还能如此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末了他还自嘲地笑了下。

“这短短半年的时间，我发现我的妻和伙伴都心有鬼胎，似乎我信任的人最后都背叛了我。”秦汀的语气明显有些沉重，“我忽然觉所有真实的东西，都变得虚幻了。”

“我有一个问题。”秦汀说，“当初你们是怎么把关仲引去的？秦佩说他是被一单军火生意给引走得，可是我了解关仲，他从不对外之兴趣，所以这个解释不通。”

当他们走审讯室的大门后，秦汀控制不住地又回看了一。却见那个陪伴了他多年的伙伴此时正一脸落魄地坐在空的屋中，那张尚算年轻的面孔上，却已经地染上暮年的白霜。

“你还有什么心愿吗？”秦汀犹豫了一下后问他，“我可以帮你达成。”

“什么意思？”

秦汀了，事实果然跟他预料的差不多。当初江晗在国外给关仲提供了那么好的实验环境他都不愿意去，可以看这个男人真的是极端国的人。可惜他一腔血，最后却误歧途了。

林建安放松地笑了笑，摇摇说：“没什么了，你们来看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其实一切停在这儿了也好，国内那边也没办法再那我的家人要挟我了，他们终于能自由了。而我也再不下去了。这么长时间，我是真的——累了……”他的声音微微一哽，一向清澈的睛里浮上浅浅的朦胧，如同海上升起的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