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愣了愣，连忙追上了秦汀的脚步：“那少将——打算以后离开吗？”

小八的脸上立刻些许失落的表情。他第一次离开那个封闭的地下基地，来到繁华闹的文明社会，看什么都是新鲜的。不过他对于秦汀说的话，已经习惯地服从，现在也只是沉默地。

他话还没说完，小八已经兴奋地呼了起来。

“是啊，在这里换了一年，后来了国。”秦汀懒懒地说，“后来想想，要是我一直呆在这个地方，估计早就陷到了那金钱沼泽里面，那还会到那终年不见天日的N19基地。”

“恩，有我们基地研发的药剂，好得很快。”秦汀随答，并不着急，“今天车劳顿，我们都累了。”

秦汀双手兜，闲散地眺望着彼岸耸的大楼，和那繁华至极的灯火。这些用金钱堆砌的景，拥有这世上最大的魅力，能让人拜服沉迷。

小八也跟着停了下来：“少将——在这里上的学？”

“好好好，”鸿失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酒店订好了，是帝都，你们今天好好休息吧。”

这是小八第一次听他提起来到N16之前的事情，顿时心生好奇，追问：“少将难不喜N19吗？”

秦汀将他小孩的表情全收在里，心中好笑，又开：“或者我们随便走一走，再回去——”

小八有些怔忪地抬起，看向领先自己一步的男。他微长的碎发被夜风起，清秀畅的侧脸弧度，那扬起的嘴角带着令人着迷的完弧度，悠然自得。在如此近的距离，小八似乎能觉到自己与那个人的心一起，缓缓动。在他的这短短的一生中，从没有那个时刻如现在一般，更让他觉到自己是那个男人的一分。这羁绊，似乎是溶解在了他们的血之中。

最终梦想——吗……

“对了，小八，我

秦汀笑笑，又抬步向前走：“谈不上喜。若是没有N19，我很多的科学梦想都不能实现。但是远离现代社会，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苦了一。作为研究者，我们最大的快乐是看到自己的发明被广泛应用。可是呆在地下实验室的我们，只能默默的幕后工作者，并不是每个人都心甘的。”

两人沿着维多利亚港湾的暮缓缓散步。落日西沉，渐渐连最后一丝金红也消失在面的尽。墨蓝上涌，彩灯亮起，终于到了香港的夜晚。

“也许吧。”秦汀眯了眯睛，“你是我的最终梦想。当生化武这个技术成熟之后，我就不想继续呆在N19了。不过，那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多。”秦汀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迎着海风，微笑着慨，“我上次来香港，还是在这里上学的时候。一转竟然快八年了。”

“是，我们也走吧。”秦汀站起了，拍了拍小八的肩膀，“现在回酒店？”

心了。”鸿将份证还给了秦汀，“明天我安排你们去现场看看。不过你要好心理准备，机场的录像我们看了多少遍，连一蛛丝迹都没有发现……哦对了少将，听说前一段时间你摔断了，已经好了么？”

秦汀微笑，目送他起走远。鸿刚刚离开，一直在远张望的小八就立刻跑了过来：“先生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