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的没有，两个的总有吧？！”

一小时后，一沉稳的脚步声在宝乐舞厅的木质地板上响起。

苏杭用下指了指那块糕。

俞叶舟从侧面凝视着苏杭的睛，觉……有红红的，又好像不是，不过这睫可真长，像一双细密的小扇，虽然这扇上蒙雾似乎更好看。

俞叶舟笑说：“我是要追求你，又不是故意来讨你嫌的，自然得拿你喜的东西来，不然怎么叫追求？像以前一样凶地吆五喝六，等你再给我一掌？”

苏杭推开：“不喝咖啡，苦。”

俞叶舟也抬看了看那打着一束冷光的舞台，虽是影视用仿造建筑，倒也颇有旧上海十里洋场的奢华气势，只是此时没有轻歌曼舞，显得格外地清冷陈旧。他收回视线，也就地坐在苏杭旁，将手上包装致的甜品推到苏杭面前的地板上：“彩虹糕。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吧，吃完这个，晚上回去给你开小灶。”

俞叶舟：“……”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真心实意。”俞叶舟故作讶然，“不明显吗？”

吴睿也瞪着老板：“您又没吩咐我要跟着苏小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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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苏杭讽。

他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良久，才试探地问：“今天……怎么忽然不会演了？”

俞叶舟垂下帘，言又止：“我还以为，你对这……很有会。”

一杯冒着冷气的饮料现在前，杯壳上被人用记号笔画了个笑脸：“还生气吗？”

苏杭仔细确认了一下，这才伸手接过来。

俞叶舟钻了几条巷，心可真是狡兔三窟了，这弯弯绕绕、蹊蹊跷跷的小路，他哪里认得清，最后不得不退回到吴睿面前，环视了一周，吩咐：“给我找辆车。”

苏杭吃掉了糕里不同颜不同味的两层，了嘴边的甜油，忽然没没脑地说：“没有，不算有。大概唯一一次，是你甩我景悦轩房卡的时候。”

苏杭斜睨过去：“你……追求我？”

俞叶舟不明白：“怎么这么说。”

“……”苏杭过了会才伸手去拆那块糕，轻声，“那没意思。”

“这屈辱的觉？”苏杭替他补全了当中省略掉的话，冷笑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吴睿小声：“……老板，您会骑吗？”

苏杭很自然地说：“没什么，一开始是找不到觉，后来ng多了，一听见a就懵了。”

吴睿张着嘴：“啊？现在？”

苏杭抱膝坐在地上，望着前方空空如也，只亮起一束微弱灯光的小舞台，听着那串脚步声愈来愈近，最后停在自己的旁。

俞叶舟勾起嘴角，也没再说什么，只静静看着苏杭打开糕盒，嘴里咬着塑料小叉，小声数着“一、二、三、四”，他笑得目不转睛，角折细细的纹路来，等苏杭数完了才追问：“是不是七层的？不是的话，我找他们讲理去。”

“人呢！”俞叶舟瞪着吴睿看。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幼稚，特别好哄？”苏杭问。

俞叶舟笑：“不是咖啡，抹茶拿铁。”

都没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