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是有觉不多的地方闻歌会及时提醒他，不用傻呼呼的一录录好几遍。

除了闻歌发给自己的那些歌以外，严澈自己也关注了圈内一些大神，上B站没事看看翻唱区，偶尔也会给闻歌提自己想翻哪首歌，闻歌大多数都是同意的，偶尔兴致来了还会伪声陪他。

“嗯？”严澈不解，取下耳机转过来看着闻歌。

每周雷打不动的B站一投稿，有时候是和闻歌的合唱，有时候是严澈自己的独唱，标签都多了个“追更新”。

完了又自己回了学校。

“你不知这个圈里有多少唱歌好听却默默无名的人，能唱自己的第一首原创都是十分激动的，而你呢，听起来毫无激情，也没什么特别的，而且因为没有原版可以复制，听起来瘪没有情。”

偶尔的时候闻歌会同时发两首歌来问问他的意见，让他选自己喜的。他发歌上微博的时候也被粉丝增长的速度吓到过，一度怀疑闻歌是不是给自己买粉了，不过显然没有，评论数量也十分可观。

这天大概是唯一一次录完音闻歌没有送他到家教的地方，严澈自己门找了公车坐到了地方。

“严澈，”严澈从屏幕的反光里看见闻歌了自己的鼻梁，“你喜唱歌吗？”

策划：【拿刀指着，约不约表情】

“你回去想想吧，这是三千，要是喜你下周接着来，要是不喜就

闻人歌：【扶额表情】

录那首圣诞歌的时候是圣诞节的前一个周末，周六录了几遍都不满意，所以星期天严澈还是来了闻歌家里接着录。

原创的歌闻歌大多都推了，只留下了一首圣诞的祝贺歌，是一个他认识的策划来约的，比较靠谱，曲和词都很有意思，偏欧风，写的是圣诞起源的故事。现在请不言唱歌，混音都是闻人歌承包已经是公认的定律，策划妹和闻人歌行了短暂的神就确定了下来。

“要是不喜的话，”闻歌垂下了帘，“3000块钱我现在给你，你以后不用来了。”

在公车上他反复想着闻歌的话。

策划：好的，完给我^_^

策划：【笑表情】

早上严澈就顺路带着早来找闻歌吃了，完了上楼录了两遍，闻歌还是认为觉不对。

直接让他在简介里加了个“接债请戳助理@闻人歌”。

闻人歌：【跪下爸爸我错了的表情】

严澈下了停止键，波形停了记录，但严澈还带着监听耳机，闻歌说话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到监听里，声音听起来有些远，有些模糊，却透着严肃。

“为什么？”严澈有懵，没反应过来。

“我或许是太急功近利了，不该一来就把你捧到这么的位置上，也不该这么冒冒失失的拉你这个圈。”

“你唱歌就是在复制，唱腔，情，全都是从原唱复制过来的，没有任何你自己的东西在里面。”

看着时间快12，严澈下午还有个补习的学生，自己心里也不免着急，越着急发挥就越失常，最后一遍的时候竟然还破音了。

闻歌拉过一旁的椅坐下来，看着严澈的睛缓缓地开。

后面闻歌死活不在严澈录音的时候离开，严澈便也习惯了，每次录歌的时候闻歌都像守护神一样杵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