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

我也笑：“如果你是柳珩，我便陪你走完这一世，再寻你下一世，生生世世地寻你。如果你是紫微，我便缠着你，再不许你离开。”

虽然我从前在天总嚷着他仙阶只比我一，但那一阶之，却不可逾越，而他在我心中，从来都是至尊。

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他覆手回握住我。

“既如此”，他里漾笑意，“我是紫微，再不让你浮沉苦寻。”

青华天帝乃二阶天帝。

柳珩踏笛声归来。

柳珩对他轻轻一笑，又对他一揖：“宁君八世守护，紫微铭记于心，恩有重报。”

我迎着他的目光问：“你是柳珩，还是紫微？”

柳珩边挂着血迹，他伸手抚去，血净之，原本下上的疤痕消失不见。

他溺地看我痴笑，牵着我拾级而上。

有个

天枢星君领紫微星众仙跪在南天门外最前左侧，焯焯星光，光华尘。

直到柳珩回到我们中间，我们才面面相觑凝回目光，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兄长。”

良久，他才转过，里完完全全容下我。

宁知柔中神采暗了暗，兀自摇苦笑：“报恩于我无用，而我要的，你却不肯给。”说完，目光狠狠刮我一，再落回柳珩上：“守你八世，有七世你是兄长，真是天意人。”

我和宁知柔听得时而痴迷，时而大悲，肝寸断，举目神思。

南天门正中是勾陈领着天众仙相迎，连成天懒在神霄里不来的南极长成天帝都来相迎。

我满心满都是笑，痴痴得半天不知言语。

右侧金光灿灿跪着我太的仙众，我眨眨，偷偷对比紫微星的仙者，汗颜……呃……这仙光闪的，我当年怎喜这炫法？

，如殿丝竹；忽转急促，似金石碰撞；大声大音错，如稀世悲声；最后笛声渐缓，恍若林间清，山边清风。

柳珩声音从未如此慈，他一个字一个字：“知柔，你我八世情份，血于血，于你于我，皆骨血，再不能断，你……”

他终于理完诸事，思，我守在他后，静静地等他。

我落后半步和他并肩而走。

每一步踩在虚空却如实地，我们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脚下的北原……乃至整个凡尘渐渐变小变远。

我的睛“條”地瞪大，心里泛酸，却不好言语。

宁知柔起，迈着方步走到柳珩边，立定，望他。

柳珩伸手揽过宁知柔僵直的肩背，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

宁知柔嘭的挣开，里布满血丝：“我不需要兄长，紫微，你知晓的。”说完，他甩袖转，一步一步迈得狠决。

三呼万岁声中，我边的柳珩幻去容颜，一袭紫金帝袍，帝仪威重，他长眉鬓，容冠天下。

柳珩定在原地，袍角动了动，到底没追去，定在原地目送宁知柔走远。

只剩下柳珩与我。

紫微天帝是四御天帝之首，三界亚界，一阶天帝！

他一笑：“他想要我是柳珩还是紫微？”

空中路经的飞鸟归整地随在后，九天之上祥云缭绕，吉乐耳，南天门越来越近，周仙光凝聚，祥云归笼。南天门里外跪满了仙者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