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授朝他了，示意他不要担心。

文化素养？霍姜面疑问，这倒是他没想到的。如果老师们问些、构图、光圈景、图片蒙太奇或者影片分析这些基础知识，他还是可以说上几句的，毕竟在研修班摸爬打过后应对艺考简直太轻松了。

摄影是什么……霍姜千般思绪汇集于，未等开，自己先笑了。

“对不起，各位老师。曾经我以为，摄影是一浮夸、虚荣、小众的个人好，用以凸显个人品味和生活格调。”

霍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无奈地发现对面三位老师谁也没听他说话，三位老师在小声聊天。

然而霍姜一来，气氛又倏然严肃了。

这个说法让三位老师都笑了，“没错，很多非专业的年轻人都这样想。那现在呢？”

这可不是平时拍视频上传微博，不满意可以重来。

原来艺考这样正式，还要录像存档。面对摄像，霍姜有张。

霍姜这才在三位老师对面落座，开始自我介绍，“我叫霍姜，今年21岁。两年前我三毕业后没有参加考，而是学习厨艺，成为了一名厨师。去年我报名了C大的摄影研修班，学习了很多知识，并且觉得自己掌握的技能远远不够，我还希望能有机会行系统的学习，所以就有了回归校园的打算，报名了今年的考。我是一名社会考生……”

宋教授坐在正中间，其余两位考官坐在他两侧。一名年轻的老师正低着在笔记本上记录考试程，另一名老师作着连接摄像的电脑为霍姜录像。

“对的对的，当时构图课我给了个80分。这孩刚开始竟然用图秀秀滤镜修图，后来学了Photoshop……”

“不大不大，上午隔屋还面了个24的。复读四年了。哎呀那孩每年都报咱们学校，但真的是没有灵气呀，收了他才是坑了他，看着都替他可惜……”

可文化素养又是指哪方面呢？他完全没有准备。

翻译过来就是装。

负责录像的那名老师提了第一个问题，“你觉得摄影是什么。”

“霍姜，鉴于你摄影研修班期间成绩优异，我们本次面试考就不对专业技能方面提问。主要对你从文化素养上行考，你觉得可以吗？”

……

霍姜认真回，“现在，我把摄影当成一生活方式，当成对生活的记录。正因为现在的社会很浮夸、虚荣，我们更需要一双化的睛去客观地

两位老师“咳”了一声，恢复严肃，开始提问。

“21岁不算大吧？”

霍姜只好确定，“好。”

两名年轻老师一抬，霍姜这才发现自己果然认识。一位是教摄影构图的，一位是教摄影技巧的。

“哈哈哈哈图秀秀！网红的手，不是手，是光影术手……”

霍姜面窘，“老师！”

“霍姜研修班成绩是第一的吧？”

宋教授抬起，一个鼓励的微笑，“莫怕，两位老师你都认识。”

“下自我介绍吧。”录像的那名老师提醒。

老师们一天之内面了几十名考生，早已陷疲惫。然而这疲惫，是无论如何不能在考生面前显的。他们手中的笔可以改写很多名考生的未来，但每名考生书写未来的机会却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