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段时间想想，季小应该是好意才这么说，而我非但不领情，还要指责于她，而今想想……实在有些后悔，若我当时欣然应允，现在也不至于想到她便愧疚不已，也说不定会过着不一样的日……”她说到这笑了笑，“不过在安国过得也很不错，邻里乡亲都很和善，没有什么低贵贱之分，过这样的生活，可能这就是离燕我的命吧。”

“……”季归然的青又是一。

“我并非家妹。”

“……可以。”季归然勉地嘴上应着，手不自觉地攥。

“我知，但你们是血于的亲人，光是这就足矣让我宽了。”她毫不介意地说。

而一旁的苏离燕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异样，她沉浸在重逢故人的喜悦中，开说：“季公……可否与你继续聊聊？”

看着莫南憋着笑，毫不留情地起离开，季归然只觉心底的怒火快要窜到咙，随时可能对着他的背影发来。

他冲莫南扬了扬眉，神里的意图显无疑：你倒是讲什么。

“世人皆知，业国富饶之众多，奈何离燕我不好，从小就在大人家家中当丫鬟，一直安守本分，从未逾过规矩，只是……有一日稍稍犯了些错误，就被主人扫地门……”她苦笑着说着自己的经历，眉中没有明显的埋怨，只有几抹淡淡的苦涩。

这时候莫南终于开，他轻轻啊了一声：“我……我突然有内急，恩那什么，我去解决一下，你们，要好好聊呀。”说罢冲季归然嘿嘿一笑，撂下一句，“加油，季～公～～”

“哦？”

莫南自然接受到了他的视线，故意移开对着他的目光，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的模样。

然而一边的莫南只想笑，他默默的就是不说话。

“……”季归然听着她平淡中带无奈的话语，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莫南来的理由当然不是什么内急，他只是想耍耍季归然而已，顺便看看他为数不多的难堪之时，这

“说来也话长，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她无奈地一笑，“其实我并非安国人，而是与你们一样来自业国。”

“我以为此生与季小的缘分已尽，对她的愧疚一辈只能埋心底……还好上天怜悯我，”她欣喜地看着季归然，“让我能遇上季公。”

“……”季归然的眉不易察觉地微微皱起，“……你说。”

季归然显然不知该应她什么，这时他也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皱着眉往莫南的方向看去，只见这平时喋喋不休的人，此刻闭嘴不语，见他望过来，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了些。他的额角顿时了几下青。

第五十七章献舞者

“……”

“不过，也就是在孤苦无依之时，遇见了季小，她见我无所投靠，向我伸援助之手，”她的神稍微发亮了些，“她问我愿不愿意去她府上，当作她的丫鬟，还安我不会对我过于苛刻。可惜……我当时并没有答应，可能是被怨恨冲昏了神智吧，觉得这些有钱人家一个比一个不讲理，甚至还讽刺她……”

苏离燕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季公就不好奇我一个安国女，是怎么结识季小的？”

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