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看见这么逗人的年轻人了。”

“没事的吧。”

旁边的农民见状，皆有些忍俊不禁，纷纷开始笑起来。

“可真说笑。”

“可能会吧。”莫南接过竹笛，想象着笛人的模样，生涩地用手指住那几个笛孔，试探地将嘴凑上去，先轻轻一，什么声音都未发，又试了几下，这笛依旧不给他面似的，没有应以回音。

“要走？”那个一开始说话的中年男诧异，他看着远方的落日，问，“你们这是要赶夜路啊？”

不理会他们不认真的争执，莫南见有人肯收留自己跟季归然，兴着就答应了下来。

“你这话已经说过多少次了，鬼才信呢。”

“小兄弟，你可得好好谢你这位朋友了，若不是他，你可要到田里去了。”一农民说笑。

谢，当然得谢。莫南笑嘻嘻地搭上他的脖颈，没个正经样地谢：“哎这位公，在下实在是激涕零，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能以相许，怎么样？”

“对啊，两个小兄弟，”有人附和，“他可是我们村里有名的单汉，一个人住着可冷清了。”

牧童的笑声如同银铃：“哈哈，小哥哥，你看他生的这么俊，你若真嫁给他，可要愁苦一大片的姑娘啦。”

好在也没摔个嘴啃泥，他没掉在泥地上，而是到一阵熟悉的温。

不知为何，莫南觉得怪怪的，还有略有尴尬，他用神示意季归然把他放下，接着他便到托着自己的手又收了些，一会才缓缓松开了力。

“你们要是没有地方去的话，就先来我家吧，”男笑，“虽是破旧了些，但家中住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不可不可，”他摇，“大晚上的太危险了，况且你们两个刚来到这里，肯定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

男招呼他们自己随意坐，便去准备晚饭了。

“去去去，就知嘲笑我，改天就娶个媳妇回来给你瞧瞧。”

告别了其他的居民，男将二人带到了自己的家中。莫南看着走过来的七拐八拐的田间小，不免叹安国的居民真识路。

“我说这业国的小兄弟啊，你的这笛，莫说了，我都听不下去咯。”

“嗯……时候不早了，我想我们应该启程走了。”莫南对着农民们解释。

载着他的像是终于受不了了，发凄厉的反抗声，呼哧呼哧地扭动起企图把莫南甩下去，莫南来不及防备，一时间没坐稳往后倒去。

了他：“小哥哥你会吗？”

话一，又是惹起周围人的一阵笑声。

“……”莫南无心去听这调侃的话语，他怔怔地看着接着自己的季归然，意图从他脸上看什么谋，比如打算突然放手……之类的。可惜并没有，季归然是一脸的淡定自若，好像自己是从背上掉下来的行李一般，顺手一捡罢了。

莫南闻言，觉得他说的很有理：“那……要去哪？”

他觉着有丢人，脆一鼓作气了一大气，往孔里狠狠去，这回总算是得到了回应，笛不满地发尖锐刺耳的声响，回在恬静的乡间，尤为突兀。

只是一简简单单的农舍，与业国里大分人的屋不同，它的构造朴素，与这田地的风格相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