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什么？”

莫南简直不想跟这人讲话，多说一句都能被气死，他气累了，不免唉声叹气一番，然后询问：“我说，你到底跟我多大仇？”

“哈？”被直截了当拒绝了的莫南不解，“你不相信我？”

“怎么没被咬到？”

“算了。”见季归然不回答自己，莫南也不钻角尖，索转了话题。他拍了拍季归然的脸，开：“起床了。”

“喂，你就那么讨厌我啊？”

季归然白了他一：“你自己去，我要睡觉。”

“你！”莫南真的很想咬死他，“你找不到印蛇也无所谓咯？！”

“咱们一起去昨天那个里看看吧，除了那条蛇，我好像还看见里边墙上有刻着什么东西，说不定这是个线索。”

莫南可算是明白了，这人压就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害怕上就被愤怒代替，“你能不能有同情心？”

“……”季归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有些复杂，嗯一字竟是卡在咙里说不来。他不知要如何回复，于是脆缄默不语。

“比如在坑底里玩泥？”

“反正不觉得它会在那个里。”

这话所言不假，他的确要睡觉，毕竟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安心休息过了。

“……”

“不去。”

“这……都是蛇，说不定就有关系呢……而且万一那两个小孩也没骗人，印蛇真的在里边……”莫南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在扯淡，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卡着句说不下去了。

接而他反应回来他的上半句话，相当不满起来：“喂，什么叫整天游手好闲啊？我昨天为了找那条破蛇，吃了多少苦你知吗？”

“那就上不来吧。”

“……我又不是乐意跟你绑一起，你至于么。”

门后的莫南怒气未消，总觉得还想再发发，他盯着前的门扇，几破大骂又怕

“那能叫玩？！……”他忽然想起什么，立神严肃起来，“对了，那里还有蛇，我亲看见的，就在昨天那个里，好大的一条，上还有黑白的条纹，还会在墙上爬，你说它会不会有毒啊？”

“可是我差就被咬了。”莫南想想就一阵后怕。

他气冲冲地翻过他就爬下床，也不自己不着寸缕的暴在空气中，直到想赌气开门去时，才意识到自己未穿衣，只好不悦地瞪向季归然：“喂，我衣服呢？”

门若是能讲话，早把他们两个骂的狗血淋了。

“我怎么知。”季归然并没有兴趣，“又不是印蛇，它。”

内心嘀咕着。

“桌上。”季归然没有回，懒懒地吐两个字，随手整了整翻的被褥，在上盖好，调整好状态，一副真的打算睡回笼觉的架势。

“别啊，”莫南不知季归然的疲倦，以为他只是懒得搭理自己，于是恳求商量，“我一个人不行啊，那个好，我下去就上不来了。”

“就算我相信，你能肯定那跟印蛇有什么联系么？”季归然一问就是关键。

“很大。”

“至于。”

莫南越看越气，朝他忿忿地哼了声，还不屑地吐长了，就走到桌边抓起衣服穿了起来，三两下穿完毕后，随后毫不犹豫地打开大门，视死如归地跨过门槛，再砰地一声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