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又觉得这句话来的好快。
“嗯?”
因为术后被程清嵘照顾的很好,所以林文修的睛恢复的不错,虽然纱布还不能全
拆下来,但是经过医生诊断,住院了一个多星期的林文修可以
院在家疗养了。
程清嵘说:“是你说太小声了,我差没听见。”
但是恍惚间,他又害怕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半晌不敢吭声。
那几乎已经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之中了。
林文修嗯了一声,推开了程清嵘,重新摸索到了耳机,耳朵里,神情也变得冷淡了起来:“你可以接着去玩你的游戏了,不要打扰我。”
程清嵘呼一窒,
觉自己的
开始发
。
程清嵘手指微微一抖,下意识抬看向林文修。
他第一次说这话,好像又回到了两人新婚的那一天似得,有着不可抑制的羞涩,脸颊也染上了些许的薄红。
“怎么了?”林文修见程清嵘抱着自己一直没动静,不由得问,“是我太大胆了吗?”
与对,我的未来,请让我自己来决定。你这样擅自主,请恕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妥协。因为清嵘是我的夫人,我最在乎的人。”
她站起来:“过完年有空再回来看看外婆吧,这几年你小叔在县城工作老不回家,外婆一个人在家,也怪寂寞的。”
林文修被他亲的有发
,忍不住躲了躲,但随即被程清嵘抱的更
,他有
无奈地伸手搂住程清嵘,神情罕见的迟疑了起来。
林文修又大声的说了一遍:“我也你。”然后问,“现在听到了吗?”
程清嵘仍旧的抱着他。
程清嵘看着林文修,心想我还是找个时间跟你同归于尽吧。
林文修的面孔还是那么的平静,即使有纱布蒙住了他的睛,但是程清嵘还是能够想象的
对方的眉目。
“你说……我是你最……最在乎的人,是真的吗?”
外婆愣了一下,又失笑:“好,我不。”她顿了顿,
睛又眯了起来,看向程清嵘,“其实我也不准备
了,这些年来,我年纪慢慢的大了,也觉得世界小了,总是以自己过去的
光来看待现在的一切。清嵘是个好孩
,他有能力解决自
的问题,我听过之后也放心了。”
林文修,他说:“林教授夫人的位置,这辈
非你莫属。”
外婆叹了气:“外婆果然是老了,也糊涂了。”
将外婆送去之后,程清嵘重新回到病房,他握着林文修的手,声音有
发抖:“是真的吗?”
院的那天,天气晴朗,
燥而寒冷的
林文修有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也
你。”
程清嵘激动的难以自制,伸手将林文修的拥在怀里,嘴
在他的脸颊脖
上胡
的亲着:“我简直要
死你了。”
“我……”
林文修认同:“是的,您老了,所以这些事情,就不要再
了。”
程清嵘只觉得前这个人简直是可
到了骨
里,让人心肝发颤,又恨不得捧在手掌心里狠狠地亲上几
,他看着林文修,连忙说:“听见了听见了。”
林文修一时没明白:“嗯?”
程清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