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外面啊。”窦淑雅说完才明白，“他一直没来过？”

窦淑雅张了张嘴，伸手拍了拍林文修的肩膀：“没事，医生已经去安排手术了，等明天完手术恢复一段时间就可以重见光明。”

林文修表情有冷：“外婆跟你说了什么？”

严雯跟他说的事情太过于震惊，他没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激动之下十分不适。

病房的门被轻轻带上，窦淑雅靠着门框看着长椅上没有坐姿的程清嵘。

“清嵘？”林文修偏了偏脑袋，听见了开门的动静。

程清嵘下意识坐直了，扭看见是窦淑雅，才低声：“不是。”

“外婆跟你说了什么？”

“嗯，是我。”程清嵘连忙几步上前，握住了林文修的双手。

“那你怎么不去。”

“有没有生气，或者是愤怒，或者是嫌弃……”

窦淑雅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谁？”

“嗯？”

他还好，反而是程清嵘吓得不行，林文修就算是看不见，光是听声音也能知那个时候的程清嵘有多崩溃。

林文修正在病床上安静的等着他。

窦淑雅说：“我去叫他来。”

林文修摇摇。

程清嵘吞吞吐吐：“他看起来有没有……”

没放在心上，他只是以为自己最近太过劳累了，没想到后来越来越严重，等到他开始重视的时候，已经晚了。

程清嵘抿着角不吭声。

病房的气开得很足，林文修的病服下面只有一件单衣，却觉得温度正合适。

林文修问：“他呢？”

原本打算休息休息，跟程清嵘把事情说开了之后一起来医院检查，没想到一觉睡醒，什么都看不见了。

林文修没说话。

程清嵘一气，再慢慢地吐来，这才推门而。

“程清嵘。”

程清嵘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觉得这医院的空气真他妈的稀薄，让他呼困难。

“好的。”窦淑雅耸肩，“看起来没有受打击，还问你怎么不去。”

“没。”程清嵘摇，“我去看看。”

“他平静的。”窦淑雅不明所以，“你们到底怎么了？”

窦淑雅问：“你们又吵架了？”

“你们吵架了？”

病房里恢复了平静，林文修的双看不见，却觉得听觉灵了起来，程清嵘压抑的呼声他听的一清二楚。

之前林文修应该就是听见了关

“没什么。”程清嵘嗫嚅，没了刚才的冷静。

林文修轻轻了下，表示自己知了。

前虽然一片漆黑，但是并不影响他的思绪，相反，看不见外面纷纷扰扰的一切，林文修觉得自己的思绪更加的顺畅与清晰。

“他怎么样？”

“你们先说，我和雯雯回家看看你外婆。”林思琪低声，“她在家担心的不得了。”

被程清嵘握住的手，林文修调整了一下坐姿。

对方少见的没有保持住自己一贯的礼仪，不知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自己，还是懒的在自己面前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