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法接受……”

“角会有的。”程清嵘的目光幽灰暗，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突然松了一气的样，他直视着医生的双，“你只要准备好手术就可以了。”

医生犹豫了一下。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了，刚刚……刚刚你明明就是准备……”窦淑雅几乎说不下去了，“你怎么那么傻，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角来换文修的光明，我相信林教授他绝对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可是角……”

以现在的医学技术而言，从球上摘取角虽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角只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迅速移植到需要被移植的对象上，一旦时间长了，这个角也就意味着失去了作用。

“明天就开始准备移植手术，我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该不会是……

“清嵘，你冷静一！”窦淑雅用力将程清嵘到了椅上，“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这么傻，就算是文修重新获得了光明，可是他看到了这样的你，他就会安心吗？”

“亏你还是教授，真是整条街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程清嵘无语，“我在考虑过完年公司到底要不要聘请你了。”

程清嵘他该不会是准备……

“嗯

程清嵘问医生：“我丈夫他的睛，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救回来了吗？”

窦淑雅：“……不好意思，看得有多，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冷静一。”医生试图安抚对方，“但是现在大家对角的需求量很，就算是从现在开始排队，也最低需要三个月才能安排林先生行手术，但是照林先生的情况，最多只能等一个月了。”

这一副黑社会的吻惊的窦淑雅扭看了过去。

窦淑雅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文修会没事的。”程清嵘一脸轻松，甚至还回拍了拍窦淑雅的肩膀，“别担心。”

Z市向来人多，各个医院都在为自己的医院争取角，三个月能等到角已经是十分乐观的结果了。

“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呀。”程清嵘皱眉，“我什么时候说是用自己的角了？”

医生说：“角坏死，是可以行角移植手术的……”

前·窦教授：“……诶？”

“钱不是问题，多少钱我都能来。”

“一个月？我不想让文修等那么久。”

程清嵘一气：“其实，我早在多年前，就好了一切准备。”

医生：“其实不是钱的问题，是资源的问题。”

程清嵘的样让窦淑雅十分的不安，她看着程清嵘沉静如的表情，内心的慌张慢慢地扩大。

这还是近几年来国家政策宽松了的原因，要是放在几年前，不准活捐赠的时候，等上一年半载的都是常事。

医生的脸上有些为难：“就算你关系大，也还是要等上一个多月的，因为角十分稀少，这谁都没办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欣喜若狂的程清嵘打断：“对，没错！角可以移植，是可以移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