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修接听了电话。

常安说：“还行，就是——”

上面一条一条的记录着自己今天该什么。

林文修挂了电话，手指在办公桌上磨了片刻。

“嗯。”常安看来是真的觉到了不太舒服，直接就承认了，“我浑没劲，今天想请一天的假，行么？”

程清嵘说：“没事啊，想你了嘛，就打个电话。”

窦淑雅以前没有跟自己讨论过这方面的事情，今天却突然冷不丁的提起来，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

“有事么？”

林文修给自己倒了一杯，转打开了电脑，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看着打开的备忘录。

他心里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

林文修一边翻看着电脑上的PPT，一边随意地答：“学生。”

林文修可有可无地了：“我也听说了一。”

“或许吧。”窦淑雅喃喃。

但是比起常安的不对劲来说，窦淑雅就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说到这里，窦淑雅又忍不住哈哈一笑，歪过看着林文修：“倒是网上有一群ＦＦＦ组织，想要烧死你们这群同恋。”

“教授。”常安的声音带着的疲惫，似乎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甚至嗓音都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

林文修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好像是他的学生常安的生日，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给对方发一条祝贺的短信，备上一份小小的礼。

“嗯？”林文修眉尾挑起。

“可以。”林文修一边说话，一边将目光对准电脑屏幕，“昨天你的生日，过的怎么样？”

林文修稍顿：“你不舒服？”

电话刚一接通，程清嵘的声音就急促地响起：“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他的话顿住了。

一气，林文修准备将这些事情抛到脑后，不再去想了，谁知这时，接着一个电话又打了来。

林文修打开办公室的门，回应：“你是研究染的，如果能够让C国在XY染上取的一步的成就，说不定就成为了异恋合法的一大推动力。”

但是还没有等他打过去，常安的电话已经率先打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常安好像也有不太对劲。

林文修‘嗯’了声：“那我挂了，该上课了。”

“好。”

放下手中的杯，林文修掏手机，开通讯录，找到常安的手机号，准备给对方打一个电话。

“没什么。”常安言又止，最终还是说，“教授，我先挂了。”

程清嵘的。

“其实……”窦淑雅稍顿，“如果不是因为人类天生的排异，异恋也不至于生存的这么艰难。国外异恋已经合法了，Ｃ国的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走啊。”

不像是以前那样，看见就要烧死。”

“哦……”

但是这几天他忙着跟程清嵘学习一些新的知识，竟然将这件事情忘得一二净，别说是准备小礼了，他都不记得昨天是常安的生日了。

林文修已经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