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郁飞的回答，主控官松了气。这个回答条理清晰，避重就轻，没有让视线被辩方混淆。

“如果真的照证人的说法，我当事人是整件事的主使人。那么他为了逃避责任，他本没有理由亲自动手去留下证据。既然动手了，又怎么只是用铁袭击了一次而已？这并不合常理。”

全场哗然，叶瑞忻转向郁飞，问：

“而威胁你的人，就是郁飞警司？”叶瑞忻讲。

法官的话，意料之中。但叶瑞忻的目的已经达到，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铺垫而已，接下来的，才是重戏。

“你的意思是，你是受到了胁迫才选择给警方提供线报。”

“郁警司，你不认为是威胁，不代表你没有对我的证人行威胁。当日，你可以威胁利诱一个线人来达到破案的目的，现在也可以诬告我的当事人。

叶瑞忻换了个问题发问。

“郁飞警司，对于我证人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

“是！”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询问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这句话一，旁听席上警方的同僚各个都要坐不住，控方律师更是气得立刻起申辩。

季发昌了，说：

叶瑞忻一问，季发昌就连忙摇，说：

听他这么说，叶瑞忻面上意外的表情，然后追问：

法官无视检控官的反对，对郁飞说：

第64章第六十四章

“你讲我的当事人指使他人对你使用暴力。如果他可以指使别人，又为什么要亲自对你动手？”

看都不敢看过去，连忙：

“当时我犯了小事，有证据落在郁sir手里。他说只要我线人，这件事就可以一笔勾销。如果唔，就要坐监。”

“郁警司，你话我的当事人在场，那么他对你了什么？”

叶瑞忻的控诉，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季发昌的上。没有犹豫，季发昌：

我刻怀疑，这是你为了继续晋升惯用的一手段和方式！”

“我不太明。你的意思是，你郁飞警司的线人不是为了线人费？”

“证人，请你回答辩方律师的问题。”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对我的证人行毫无据的推断！”

叶瑞忻的控诉掷地有声，他看着郁飞，用一极度挑衅的神。

“二五仔，要是被人知，几有可能有钱没命，是折本生意。”

此话一，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事，其实是警方常用的手段，也算是不成文的规矩。但在法上，公然提如此灰的地带却又是另一件事。

“反对有效。辩方律师请注意你的措辞。”

“警方的线人，都会有保密协议。辩方证人也确实收到了警方给的线人费。之前没有将他的案底公开是对他线人份的保护，之后他罪立功，警方就情节轻重行权衡后，并没有再追究下去。我不认为这是一威胁。”

“我以前是他的线人。”

叶瑞忻看着郁飞，微微一笑。说：

“你是怎么决定郁飞警司的线人的？因为昂的线人费吗？”

说着，叶瑞忻看向陪审团，假设：

“其他几个被告都是受他的指使对我使用暴力。他本人除了用铁袭击了我一次之外，并没有亲自其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