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飞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回忆了一遍。

黎烬，依旧是黎烬。

“余sir，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郁飞忍着疼痛，尽量平静地问。

足他们窥探的“真相”。

郁飞避开所有两人之间的纠葛，尽可能地将整个过程清晰地讲述来。

郁飞微微想要动一动，却牵扯着几乎周的疼痛。仿佛没有一地方是完好的，可这一切都无法同心此时的闷痛相比。

不愿再往下想，痛裂的觉让郁飞不住地住太。小小的动作，牵扯了上的伤，痛随之袭来。

脑海里泛起一个温柔的笑容，满目柔情。

“警方想要逮捕他多年，从来没证据。我知你现在的心情同状况，但我希望你可以尽可能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回忆一下。”

郁飞终究没有勇气把这句话说下去，但余恒生非常清楚他要问的是什么。在郁飞失去意识之前，这件事正朝着一个令人不堪的方向发展着。

警方把郁飞安排在特殊病房，门一直有同僚保护。以防黑社会的再次挑衅以及狗仔的扰。

“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不知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们怀疑是挟持你的人自己报的警。”余恒生答，“时间地都非常清晰，现场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和证据。他们实在太过嚣张，就连这次报警都是一挑衅。”

“他就在现场。”

此时此刻警方压力非常的大，外界全的焦都在这件事。即使此时的郁飞上缠满了纱布，但在他意识清晰的第一时间，余恒生亲自到病房探望郁飞，并录下第一份供。

是黎烬。

自己同黎烬的关系，即使如今到了这样的地步，依旧无法公之于众。

是黎烬下令报的警？郁飞心想。

余恒生眸一沉，望着郁飞说：

郁飞的伤，并不算太重。看似惨不忍睹的画面，实则以组织挫伤以及一些外伤为主。还有一两轻微骨裂，没有到需要打钢，动手术的程度。

当郁飞讲这两个字，余恒生瞪大了。一旁笔录的警员也惊讶地抬起了，连忙写下记录。

说着，郁飞忽然停顿了下来。他看着余恒生，了一气，试图调整着自己略显急促的呼。

“你有没看到凶徒的长相？”余恒生问。

“余sir，我有没有……”

阿扬擅自作主的决定，终究没有让黎烬落到悔恨终的地步。

当差那么久，郁飞很清楚同僚在例行公事。破案就是与时间赛跑，越快得到准确的信息，越有机会逮捕罪犯。但此时此刻，要在上司以及同僚面前去冷静而清晰地描述，比郁飞想象中要难。

余恒生确认。

郁飞想起了这一的痛楚是谁给的。

直到最后，说到那件事。郁飞再如何忍，再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却依旧有些颤抖。

郁飞醒来的时候，刺目的白炽灯让他有些晃神。

“黎烬。”

黎烬的怀疑，打手们的大打手他都可以面对。但当黎烬说那样的话，让人着自己去那些屈辱又肮脏的事，郁飞仿佛觉得里所有的血都被离，刺骨的冰凉与绝望。

“你指的是黎烬就在现场？还是他指使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