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护士说的很委婉，但郁飞非常明白她的意思。这几年虽然没有再见过周奕宸，但在NB的时候，得到他的消息却不算少。

“他呀！让他手下叫我烬哥哥。”黎烬喝了酒，表情有些无奈，“这么多年了，鬼还是我们四个人里最鬼的一个。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名字叫坏了。”

“三天前，周生在大半夜来找我，给了我支票后就急忙走了。他叮嘱我好好照顾张婆婆，并且千祈唔好告诉你他来过。但我实在有不放心。因为这些年，他的打扮和举止都……不太像生意的样。这次突然给了这么多钱……”

叶瑞忻得本来就不多，没多少就用餐巾拭了拭嘴。看了表，叶瑞忻说：“烬哥，时间差唔多，我走先啦。”

除了经济上的捐助之外，他还会每月一个下午的时间。亲自去敬老院陪伴老人，陪他们饮茶倾计（聊天）。有时候还会带上了小提琴，演奏一些老人家喜的曲给他们听听，让他们消遣消遣。

闻言，叶瑞忻笑了起来。他几乎可以想象黎烬听到“烬哥哥”时候的表情。

回家的路上，郁飞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周奕宸曾经与他在警校的模

走餐厅，叶瑞忻自己开车去了城区的安怡敬老院。任凯霆财务总监后，叶瑞忻以凯霆的名义捐助了几家敬老院，主要资助敬老院老人们的娱乐和医疗。安怡敬老院就是其中的一家。

即使在一年前，郁飞差一找到证据能逮捕他归案的时候，他都没有像这次这样举止匆忙。所以，对郁飞而言，这一张支票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一个贩毒的古惑仔。

他并不是去什么所谓的生意，而是成了一个古惑仔。

见郁飞来，王护士走办公室。她先朝张婆婆房间望了望，确定张婆婆房间的门关是关着的，才开。

王护士看了郁飞，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

“我记得这个绰号是因为他当年劈友之后无路可逃就往河里，没想到愣是从港东游到港西，差没把追他的几个人给淹死。据说这件事情，现在应该还在上传。”

王护士神有些凝重，她用钥匙打开屉，取一张支票，递给郁飞。郁飞看着手里的支票，面一沉。是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最后的签名是熟悉的笔迹——周奕宸。

叶瑞忻的车刚刚开养老院，郁飞的车却刚到。只唔过，他去的，唔是叶瑞忻那家。

郁飞有不祥的预，但他不愿多想。现在能的，只有尽快找到周奕宸。在他一错再错之前，亲手将他绳之以法。

“嗯。路上小心。”

见他。”

“郁sir，我记得以前周生和你是警校的同学。后来听周生说他没有读完就去生意了。”

“是啊，传着呢！每年他过生日都要说上个几次，不传也难。”

周奕宸事非常谨慎，毕竟是警校待过的人。郁飞在NB这么多年都没有查到过什么确凿的证据指控周奕宸，甚至连他的窝在哪里都找不到。

叶瑞忻生得靓仔，彬彬有礼又多才多艺。老人家看着都非常心，想将自己相识的叔伯兄弟屋企的好女仔介绍给他。个个拉着他倾（聊），直到餐才依依不舍地让他离开。

“郁sir，你有没时间？我想和你倾（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