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汪熹在包厢里等他，放他去卫生间解决好自己。他在一个女孩的引领下往洗手间走，女孩穿着木屐的脚迈细小的碎步，封皓然急得不得了，恨不得越过她自己去找。

“用指和中指夹住它，”屏幕又是一闪，来了一条新信息，“慢慢来。”封皓然额抵在隔板上，已经委地，质的束缚带，两圈束缚带绷在他的大上，被汗浸得的。他右手手指搅动，探寻着自己的秘密。

退后一步，伏歉，说招待不周，有一味菜错过了最佳用时间，她汉语说得不好不坏，伏时一截皓白的腕柔柔糯糯地搭在额下面。

好在他的主人也并不在意他的反馈。

封皓然大概知汪熹为什么喜来这个馆了。这些DOM应该都来。他咬牙在心中腹诽。

封皓然刻意忽视了委屈的前端，绕到后去取那枚震颤不休的小东西。他一气，闭上睛，将指尖送了去。放在置台一角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封皓然手指一，错手将那东西推得更。

保洁阿姨业务

封皓然吓了一，他手忙脚地将提起，咳了咳：“没事儿。”

“先生？”侍者竟然真的没有走，听到他的叹息，小声地声询问。

希望他们收拾的时候不会掉来，封皓然苦着脸想。

洗手间里燃着日式熏香，一边洗手有动的和舀的竹柄勺。

“后面是不是一直咬着你的手指？贪吃又饥渴，和你一样，喂不饱的狗。”封皓然闭上了睛，被羞辱得浑红，全上下最白皙的地方都泛起两团红，整个人仿佛一支初绽的新桃。

然而信息又一次闪来：“来，结束了。”

“了吗？”信息浮在屏幕上，来自“主人”。封皓然从咙里无声叹息，吐一团乎乎的气。了，他胡地，无暇思考主人能否得到他的反馈。

25

“侍应是不是还在外面等你？你说她听得到你里传来的声吗？”封皓然难耐地摇，被人发现的恐惧与被人掌控的快织在一起，折磨着他的望，下膨胀，让他不自觉地想伸手探下去。

封皓然了十几张纸，把那枚小东西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和很多张纸巾一起，扔了空的垃圾桶里。

那是汪熹近三十年的生命里，对恐惧认识最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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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遇袭

封皓然面无表情地谢，而后快步走隔间，褪下衣的手指细微颤抖。衣料下，黑的革带勒着他的躯，在重重束缚之下，他的扬起，端吐些透明的，染了内的边缘。

封皓然睛绝望地一闪，他小声叹了气，只有自己能听懂其中的不满和渴求。

他仰息，咬住左手指的第二个关节。

他扯了几张纸，将自己清理好，然后包好那枚小东西，想了半晌也不知该扔到哪里。卫生间净得过分，地板一尘不染，桶也贴心地贴好了用过即消毒的标识，垃圾桶里空空，什么残留也没有。

他推开门走去，侍应生已经舀好了，服侍他洗手。洗手的时候他无可避免地想到了刚刚的，想到全程在外面的侍应生，又想到不知会不会被发现的小玩，慢慢红了脸。洗完手，他一边烘，一边观察保洁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