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然虽然心神没在这里，这事情却不会破例。他笑了一下，委婉地拒绝了：“我的邮箱留给你们了，有问题发邮件就行，我会看的。”

终于，教室里只留下了封皓然和汪熹两个人。

一个熟谙规则的DOM，从来信奉的是你情我愿，克制谨慎，来对方的私人生活迫，已经很丢他的脸了，更何况未经对方允许碰对方呢。

“受迎啊，封老师。”汪熹调侃。

一只手阻止了他。

封皓然心神正，本来灵的官完全被某人霸占着，并没有听他话里别的意味，随答：“有的，下学期有一节，兴趣的话可以来听一听。”

国音的学生忙，手忙脚地掏了手机：“那封老师方便留个微信号码吗？我……我写论文的时候可能会有问题求助老师。”

一个长得粉白粉白的男孩儿在同行两个女孩的蹿腾暗示下，小心翼翼地问：“封老师，我是隔国音的学生，特别特别喜您的课，您下学期还开别的选修吗？”

“脱离了情景，你不能在现实中叫一个sub‘小狗儿’，”封皓然索放下双肩包，掼在桌上。包里有电脑，在铁质的电脑桌上磕不小的一声响动。他脊背直，目不斜视，整个人迅速恢复了从容和尖锐，“你也不能未经对方的同意，私自闯对方的私人生活。我以为作为凡尔赛的男主宾，您应该清楚规则。”

但是他克制住了。

要知很多SUB，生活中都是考究冷的英，喜与人保持距离，非常讨厌被碰。

封老师的耳垂立刻红透了，小小的耳垂像饱满的石榴籽儿，让人忍不住想上手一。

封先生睛立刻错开了。他低着，把散落的教案一张一张收双肩包里，暴地拉上拉链。

汪总挑起一边嘴角，俯低声：“有只迷路的小狗儿，在这儿等待我拯救呢。”

封皓然定了定神，抬起来直视汪先生，从表情上看，确实是无懈可击的样：“你来这儿什么？”

结果课程严重缩。刚刚讲了半节课，准备好的东西就讲完了。封先生有些心烦意，无力地叹了气：“行吧，这学期最后一堂课，我也不留你们，早下课吧。结业论文写一写西周以降贵族学范式趣味的变化，老规矩是五千字，课上我名的那几位加两千。下学期开学一周内班长收齐了，到国学院办公室。下课！”

汪熹向前欺上一步，近了他，吐气时鼻息就打在他的耳垂上：“规则掌握得倒是详细嘛，你实践过吗，封老师？”

汪熹右手撑住墙，左手虚放在封先生的侧，

准备好的贴切例和俏话一个也没用上，地讲了很多条理论。

不过现在看来，封先生并不是一个典型的SUB。

几个学生一同失望地叹了气，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很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学生们一窝蜂地走了，有几个封老师忠实的小粉丝叽叽喳喳围着他聊了一会儿天，封皓然一边应付一边抬起睛瞥向后面的那个人影，心惊胆战的。

封皓然低着收拾东西，磨磨唧唧的，想等汪先生先开。等了许久没有动静，封先生抬偷看一，却只见前一座黑影，汪先生就站在他前一臂的地方，微抬着下，饶有兴趣地抱臂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