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罗玲笑着答。

孙韶：“……”

孙韶微微一笑，准备绕到罗玲对面去坐的时候，罗玲拦住他，“你坐我旁边吧。”

待车发动，远尘而去的刹那，易辉隔着窗扔下：“晚上床上见真章。”

孙韶走过去，乍一看，总觉得今天的罗玲很不一样，仔细打量一番，发现罗玲居然难得没有妆，也没有穿度很饱和的衣服，大卷发被绑成了一个调的尾，发蓬松地搭在肩膀上，上面一件喇叭袖针织衫，下面着洗得发白的直筒仔，整个人，除了一双睛还是熠熠发亮的，其他地方，跟晚上她给人的觉几乎天差地别。

孙韶摸了摸鼻，嘿嘿地笑着摇，“不是，觉罗这么一看，简直是十八少女，我不敢认了。”

罗玲嘻嘻一笑，接受这个赞，她推开咖啡店的门，带着孙韶走去，这个时间，咖啡店显然才刚刚营业，里面基本没人，吧台后面只有一个长发披肩气质颇好的老板娘和三个穿着制服的店员，对方对罗玲很熟的样，看她来，只笑着颔首招呼，然后问：“老规矩？”

有节的话回易辉。

孙韶惊愕。

他正迷糊着，罗玲已经就势拿开自己旁的座椅，拉着孙韶坐下了。

罗玲失笑，“放心，罗不会吃了你，你坐这里，坐这里才看得清楚。坐对面扭着脖，脖酸不说，视线也不好。”

她看孙韶打量自己，也没不兴，反倒落落大方地给他看，还转了个圈，“怎么，换个打扮你就不认识啦？”

两人便你来我往地，对垒了一路黄思想，下车的时候，易辉抓住还要反驳自己的孙韶，压在位上狠狠啃了一顿，才让他下去。

罗玲怔了一下，站在吧台后面的老板娘也惊讶地挑了眉，忽而嘴角漾了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苦咖终于有人能分享了……”

坐下后，孙韶顺着罗玲所说的视角看去，沿街是一排商铺，现在因为时间还早，又不是休息日，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孙韶第一看过去，还真不知罗玲想要他看什么，但稍稍一侧脸，看到罗玲看得神的样，便又转过去再次认真看了一遍。

老板娘不置一词，只一味笑着。

老板娘看到罗玲后的孙韶，眨了眨，“你朋友呢？”



“小勺！这边。”忽然孙韶左后方传来罗玲的声音。

孙韶被两人的言语得一雾，跟着罗玲走到一临街靠窗的位置，然后上前一步帮罗玲把椅拉开，罗玲惊讶地眨眨，然后落座。

罗玲苦笑着朝吧台里面的老板娘摇手，“别磕碜我行吗？你看看人家那的，这草我怎么咬得下去，我去老位，苦咖之外甜吧。”

孙韶一直罗玲后，静静地看着这两个姿气度上各有千秋的女，默契十足地一来一回地对话，现在看两人将视线移到自己上后，他才抿笑着摇，“跟罗一样好了。”

他转，看罗玲正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前，一边对他招手，一边从包里掏钱付车费，显然也是打车刚到的。

罗玲回看孙韶，“你想喝什么？”

孙韶一愣，看清楚？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