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对你的补偿吧，4.5nl左右——注销端前你可以设定一个浪漫的毁灭方式。”

沈思睿不再说话，解除了对snowman的辖制。

“我只负责决定，想法是大家的。”

“生活条件和医疗技术的全面改善、死亡率的下降、人类平均寿命的不断提，使得人翻番的时间越来越短，世界人从20亿增到35亿只用了200年不到……当人的增长超过资源的负载力时，政`府再难维持社会稳定。”

“好。”

“人造躯造价昂贵，没有多少人能负担得起，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被骗时，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现实世界。

见snowman表情微妙，沈思曜停下来：“看来你有不同的想法，说来听听？”

沈思睿沉默了片刻，问：“如果我选择091，你们最终商议能提供多少能源供091继续运行？”

沈思曜摇，却没解释为什么，只是控那些光变幻成一串英文字母，说：“这时候，由塔梅斯科创集团研发来的意识储存技术公布，协同政`府给民众们画了一个大饼，打着‘活在未来’的旗号，哄骗无数人放弃躯将意识行储存，留待日后享受更先更好的生活。

“为此埋单的那位上层，正是我叔父，也就是沈思睿的父亲。他将自己的意识销毁，留下整个集团面对这个烂摊——我们不但要安抚好这300万意识被清除的坏影响，还要想办法去理剩下近五亿个意识的归宿问题。”

沈思睿将他搂住：“还好吗？”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对方笑笑，继续，“最终我们成立‘第二世界’研发小组，创设可与现实比拟的虚拟世界，将这些意识投放去过全新的人生，事情得到完解决。”

视线下降，印以明逐渐掌握躯的控制权，浑脱力。

“有趣的是，不少现实世界的人得知这一项目

层的稳定。”对方顿了顿，决的语气中染上几丝无奈，“这个社会对我们越来越不宽容了，我们内不能再差错。”

snowman看了他一：“那你不觉得用‘烂摊’来形容，很不好吗。”

印以明整个人，留海盖过视线，睛泛起无机质的冷光。在冷光的投下，嘉平的黑匣逐步延展成一串串数据，重新组合排列。当最后一个数字嵌完全，黑眸黑发的嘉平浑光`地站立在众人面前，他显得有些混，睛痴迷地盯着印以明，嘴微动，吐几串不协调的雪山之辉密语：“278，204，932，874……”

“091。”

“你的主意？”

“我猜剩下的这五亿意识不敢再捣了吧。沈知他爸爸只是替罪羊吗？”

“期间有人想办法将消息传达到现实，造成很大的混，塔梅斯上层了一个错误决策，直接清除了整整300万的备独立思想的意识。

snowman笑笑，没再接话。

印以明，沈思睿说：“你来决定吧。”

“这是叔父自己的抉择。”

面前是密密麻麻的光，一簇簇聚集后爆发，嘉平，也就是snowman哼笑一声嘲：“想办法控制生育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