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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2/2)

天底间总不乏摧斫柳之人,便会心生邪念,自古红颜多舛玉易碎,皇屏也不外如是,有一江湖邪士……”

同一个人隔着遥不可攀的岁月叙说同一段故事,前者是当局者愈演愈烈的悲戚,后者再忆是旁观者受的怅惘。

我轻轻舒了一气:“不,只是一个故人。”

这时郁屏站起来,像是打算接着先前被中断的继续说下去,他将扇扔到桌上,拿起盛了半碗酒的茶碗,另取了一只筷,‘叮咚’几声,有一半人的目光又聚集到了他的上。他看着窗坐着的那个人:“郁屏可有说错?没让在座的诸位失望吧!”

记得他当时问过我一句话:你可愿我的明月清风?

终有一日,他包起巾帼穿起绫罗,不带八指修罗不带半个随从,化成一平常女了王,不料却并兼雌雄之,先是艳冠群雄羞煞世间男儿郎,再是独揽群芳羡煞世间女娥。

众人忙收回了,有的咳两声用作掩饰,换个隐蔽些的姿势有意无意继续瞄着,有的则将端起茶碗举到边,侧着脸一动不动,他的不满与排斥没有起到任何遏制的作用。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没错,没错,小先生继续说,我们都听着呢。”

“话说这皇屏有个贴护卫,十指缺两指人称八指修罗,说起这八指修罗自小就跟在他左右,相貌平平武艺却了不得,但凡皇屏要游必定带上他。”他顿住,又敲了一下酒碗:“皇屏的举国上下都有耳闻,世人皆自己也屏,他每每行都是万人空巷街拥堵,车不得前护卫再多也不用,次次即兴而败兴而回,又添惆怅与寂寥。

伙计将酒买来以后识趣的另拿来三只茶碗,鸾磬浅尝了一仍旧皱了皱眉,并非是酒不好,而是坐在茶馆里喝酒本该有的兴致总要缺掉一些。他扫了一众人,幽然开:“看够了?”

他问:“可也是个说书先生?”

其它的事一概不提。

郁屏说完后似乎已累得不行,坐回来小憩了片刻才问我书说得怎样,我说:“不及某个人说得好。”

众人再没有意犹未尽的追究下文,彼此静坐着似有些心不在焉,已到了掌灯时分,这会儿本是客人渐渐消散的时间段,然而只有店中伙计乐此不疲的跑上跑下,下楼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直到鸾磬说他乏了,郁屏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时众人如梦初醒般,跟随着我们三人的脚步陆陆续续下了楼。

他这又来了兴趣,便追问我那人是谁,我的看着他,将那对琥珀似的眸当作是能够追溯时光的渠,然而已风化的一切哪里有迹可循?

我想起五百多年前的某个雪夜,郡王府的伙房里也曾现过这一幕——

此时的洛河城正是华灯初上,的夜里,街两旁的烊火一盏盏的熄了又一盏盏的亮了。我们并肩走在路上,气氛时冷时却不觉萧索,鸾磬的话向来就少,也就

郁屏扭过脸来看了我一,像是在向我炫耀,我心里不禁有些疑问,究竟是赶巧还是他知鸾磬今日会来。

我没有任何答复,作为听书人的我当时已有所察觉,然而最终却将那份莫名滋生的情愫刻意得扑朔迷离。如今我清明无比,那个发问的人却再不向我讨要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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