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拿东西砸了你才能逃走的！”袁亦可瞪着他，“你问问你的内心到底是怎么

“但我看你只是借酒撒疯而已。”

袁亦可气得攥了拳，却一句话都没说。

“那我曾经怎么就没有影响到你呢？！”申炎生一手撑在了袁亦可的脸旁，“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你要什么我没有给过你？！你的名字是我给的，你的生日是我定的，你的伤病是我治的，可你最后给予我的是什么？就是这样的背叛吗？”

袁亦可是这把刀的主人，自然知晓它到底是有多么的锋利……他不敢轻举妄动，就连呼都变得小心翼翼——他怕一个呼重了，尖锐的刀片就划破他的肤，刺穿他的咙。

了？”

申炎生又这么用刀直接挑开了他的衣服，用刀刃戳着他肋骨下方的一块地方，嗤笑了一声：“N0.DT444复制品……原来这个标记还在……”冰冷锋利的刀刃只是在肤上稍稍用力了而已，红的血滴就显现了来，不过并严重，申炎生停下这个动作的时候，血滴也就不冒了。

可袁亦可铁了心要激怒他一般：“你应该先自我反省一下自己到底了什么龌龊的事情！我一直把你当重新赋予了我生命的存在尊重你，你却给了我什么？一想起来你满是胡言语亲我的那个夜晚，我简直梦都会被吓醒。”

是人都会变，袁亦可在心里这么说，嘴上依旧保持沉默。

锋利的刀片就贴着自己的肤缓缓而下。

申炎生的目光又重新转移到了他的脸上，说：“你变了。”

但袁亦可的话只让申炎生觉得好笑，他不敢相信地反问：“你说你也有了在乎的人？”

申炎生用刀划破他的衣服，而刀是顺着前最正中的位置往下走的，在衣服被割破的瞬间，袁亦可好像都觉到了刀尖带给他的疼痛。

申炎生对他现在有所胆怯的反应很满意，继续控着这把刀向下——说像是恶作剧，但又透着几分认真的味；说像是威胁，却又难以掩去那几分认真的羞辱。

“因为还心有期待，所以才不想仓皇离开这个世界。”冰凉的项链随着袁亦可的呼从前落到一边的时候，他开说，“因为我现在有了在乎的人，也开始有了为自己打算的念，所以不想就这么死去。”

手指抹过他的标记上渗来的血滴，申炎生将这些东西涂在了袁亦可的嘴上。

看似藏情回忆的问题，由申炎生的嘴说来却带着一致死的凉意。果不其然，他接下来说的话便是：“早知你会想方设法从我边逃走，当初我就应该亲手掐死你，拿你的去人标本。”

袁亦可小心翼翼地用伸在耳侧的手指去碰这个骷髅形状的项链，好像这个项链能给他带来些许力量一般。

“人有情，不是冷是，总是会被情影响到的。”

“可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吗？”

“我只是喝醉了。”即便被戳破了这件事情，申炎生的脸上也不见有愧疚。

血的味总是带着一腥气的咸。

“你以前不怕死，甚至期待死亡，但是现在你却变得怕死了。”申炎生看着他继续说，“畏惧死亡只会让人变得懦弱，现在你也终于心甘情愿地变成一个弱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