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连尚的话里有话,滕明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愣愣地看着欧
连尚给他端来一张椅
,随后那人便主动离开了房间,把他和陆启臻留在一起。
小时候他也看过一些情,当时他完全无法理解里写的那些想念一个人想的心都疼了,或者类似于看到别人难过自己的心也疼了之类的说法,现在,他彻底懂了。
看到陆启臻如此脆弱得躺在病床上,滕明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工作。他请了年假,每天都在医院陪着陆启臻,一直到三天后那人缓缓地睁开了睛。
这番话让滕明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从小就不知痛苦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唯一难受的地方就是心脏,那也只是因为过去的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并不是什么情绪的变动。
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他竟然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你不要动他,他现在只能靠营养维持新陈代谢,你动的话他的血
会不畅通,就让他好好躺着。”
因为不能动陆启臻,他只是把手覆盖在那人的手臂上,轻轻地挲着,想要把自己的
量传递给他似的,不断地来回动着——尽
房间里的冷气没有开的很大,但陆启臻的手却是冰凉的。
可那时候陆启臻只醒了一会就继续陷了睡眠,欧
连尚叫值班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陆启臻的
,后者说这一切都属于正常情况,陆启臻的
并没有大碍,既然他已经醒了,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滕明几乎是难以自制地走到了床边,想要去摸陆启臻的手,欧
连尚及时走上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怎么不看着他一?!”
以前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就发现陆启臻的温比一般人要低一些,却没有想到他在生病的时候竟然会如此脆弱,手指上一
温度都没有,仿佛自己一放开他就要彻底消失似的。
陆启臻半梦半醒睡
看到陆启臻手臂上几乎有些透明的肤,以及
肤下面那些青
的血
的时候,滕明第一次
会到了什么叫心如刀割。
没有怎么来过的区域,滕明正奇怪这里怎么特别安静的时候,欧连尚转过
低声对他说
:“这里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你别扰了他。”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滕明对于医生的说法半信半疑,若不是因为这人是欧连尚说非常可靠的,他几乎都有冲动给陆启臻换一家医院诊治。
“说来话长,原因是他思念你过度,外加积劳成疾,最主要的是他的隐藏人格好像有严重了,他最近似乎一直
于沉睡,前段时间累得很了。”
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去,床上躺着的人毫无生气,面
苍白得如同日光灯,丝毫没有血气——之前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陆启臻面
红
,完全是一副很滋
的样
,和现在
本就是判若两人。
“你这话让我怎么接?首先我不是他的恋人,他并不会听从我的话;其次,让他变成这样的人是你,当然我也有一分的责任,我不该抱着可以趁机而
的卑劣想法,竟然帮他把你赶走了。好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吧,你好好陪陪他。虽然他看不见听不见,但是我想,他这时候,最需要的人,应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