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启臻没有看过什么言情，更没有看过耽，但他也还是知滕明那神所代表的义的。

陆启臻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滕明正一脸情地看着他。

好不容易把这番话说完，却不知怎么的忽然不过气来，正打算开呼，却又一下咳嗽起来，完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正思量着怎么开告诉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叫他不要再来找自己了，也不要变着法儿地给医院介绍那么多的生意。虽然有钱赚是好事，但这带着某目的的钱，还是不要去碰比较好。

医学界震撼的新成果、新报告，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些努力，他的哥哥才会经常来医院看看他，在他遇到林延之后，更是隔三差五就来找他。

陆启臻大约组织了一下预言，正要开，滕明却在他之前先说了话：“之前的事，我想继续歉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的，你我都知过程是怎么混，已经造成的错误我想我也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

晚餐的某些细节陆启臻已经记得不太清晰了，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抬起来会看到这样一幕。

但是滕氏对滕明那般细心宝贝，从在娘胎里到他生，一直都有人看着的，本不可能是那两个不负责任的人来的孩。

虽然有时候实验的最关键的时刻被他叫走会很恼怒、会很想发火，也曾经真的因为这事情对陆启南发过火，但陆启臻心里还是着陆启南的，也从来没有真的怪过他，都只是一时的怒气而已。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自然，了几分后悔和懊恼的情绪，但更多的是一定。陆启臻不知这人到底要说什么，虽然心里有一不太好的预，但一想到滕明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让自己招架不住，他还是打算开拒绝。

他不想和这个人有更多的瓜葛，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太多的误会，作为纯粹的医生与病人的关系来说，他们之间已经超越了太多了。

陆启臻有些窘迫地低看着自己餐盘里剩下的一排和他最讨厌的胡萝卜又看了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被那目光看得有些背脊发麻，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陆启臻一边捂着嘴狼狈地咳嗽着，一边觉得这咳嗽来得有些不太对劲——他咳嗽的时候心脏也有些不太舒服，难是了什么问题？！

若不是因为陆启南是自己的亲哥哥，陆启臻都要怀疑滕明是不是和陆启南有什么关系——他们那对从小就抛弃他们的父母，在外面再来一个孩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从某些方面来说，滕明和陆启南是有几分相似的。他们都是刚英俊型，材差不多大、都是经常去锻炼的类型，甚至连背影也有几分相像。

“不，那些事过去了就算了。我想我们的关系也该就此打住了，我只不过是个医生，而你是患者。如今你的病已经痊愈了，你介绍的病人们也快院了，从此你和我也没有更多的关系了。就此别过吧。”

这人是二十三年来的生命中唯一一个给他带来光明的人。

滕明看他开始咳的时候就有些心酸，现在陆启臻完全停不下来、脖都红了，他再也看不下去，离开自己的座位到他边拍了拍他的背，确定陆启臻不反他这个动作之后，就一直慢慢地拍着，直到他呼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