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笑：“小同学真是快。一共一百五。”

司机老钱每次送林铮，都要看着他校门才会离开。林铮前天才过完十八岁生日，今天如果馋嘴买零，恐怕老钱要当个玩笑话告诉姑姑了，他也是要面的。于是林铮先校门，站在门卫室后面看老钱的车离开，才又去。

摊主拽着那张纸币，手里还拿着扫描的电笔，“不信你到我这边来看，一张真一张假，我骗你什么。”

张：“林铮如果不来上课会跟我们说的，白曦你给他发个短信问问。”

林铮心他早上才拿的现金，怎么可能是□□。

白曦小声告诉旁边两位室友，三个人放下心，坐直听讲。

第8章八

上课铃响，白曦手放在课桌下面给林铮发短信：怎么没来上课？

林铮每次买东西都会记着宿舍那一群兄弟，所以对老板：“给我称四斤吧。”

周一清晨，司机送林铮去学校，林铮下车后看到校门角落有一个卖东西的推车，推车挂着红布帘，上面写着“纯正内蒙古酪”。几年前有供货商邀请林老爷去内蒙古考察，林铮也跟着去了，对当地的酪不释，不过后来没机会再去，他慢慢就忘了这个味。此时在学校门再看见推车，林铮味觉被唤醒，忍不住想要去买一尝尝。

林铮：家里有事。

中午下课，赵涵飞奔着去找媳妇，白曦和张一起去堂吃饭。两人坐在堂吃餐，不免想起林铮。林铮虽然没有多少富家孩的气，

林铮：“不可能。”

赵涵：“可能家里有什么事吧。”

林铮突然不忍心叫醒睡得正熟的人，他轻手轻脚走到沙发另一边，缩在沙发里关了声音玩手机游戏。

趁着课间休息，白曦给林铮打了个电话，结果一直没人接。

而此时的封聿明，颅斜斜靠着，下有明显的黑圈，微皱的眉显淡淡的疲惫。

老师在讲台上敲黑板，提醒下面的同学认真听讲。白曦将手机放回屉，抬听老师讲课。过了好一会儿，屉的手机震动，白曦掏来偷瞄。

林铮印象里的封聿明活得像个良的仪，鲜少有喜怒，更不会疲倦。永远都能一丝不苟地完成各工作，似乎从不需要睡觉和休息。

杂志，连续大半个月每天睡觉不足四个小时，今天算是圆满解决一件大事，封聿明手撑着脑袋，很快睡着了。

周一上午是满课，白曦他们上完第一节课仍然没见到林铮来教室。林铮的家离学校较远，以往有过迟到的先例，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上完一节课还见不到人的。

摊主是两位大叔，看见林铮走过来，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向他推销：“同学来尝尝吧？纯正的内蒙古酪，昨天才运过来。”

林铮从钱包掏两百递过去，摊主上下看看，略带责备地看着林铮：“同学，你这张钱是假的呀！”

林铮走到推车后面，正要伸脑袋去看摊主手里的纸币，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鼻，他立刻使劲挣扎，抬往后踢，可是很快四肢就使不力气，双一闭失去意识。

林铮唠唠叨叨把自己这些日的情绪一脑倒给爷爷，等到倾诉得到缓解，他一看时间，已快十。林铮起去隔房间找人，发现封聿明正靠在沙发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