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到。”

照明设备、背景布、收音……

他看着安易羞红的眶，低声说：“刚才的镜都白拍了，老师你该怎么赔我？”

他兴采烈地向他们打招呼，全然不觉得自己的状态有何不妥。

“哇，老师你真的来参观了啊！”

安易受惊一般，往旁边了一步，而后到自己的反应太过夸张，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不敢看他的睛。

“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他把他们引了歧途，那么就由他摆正，这是他作为教师的职责。

那是烈而有节奏的震动声。

“喜吗？”

……那是他对十六岁的安易和十七岁的宇震说过的话。

6

安易看着各忙碌的工作人员，几乎以为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摄影棚，直到刚洗完澡的博远赤地走了来。

“不、不要闹了。”

安易狼狈地收回目光：“不了解学生是没办法行有效沟通的。”

宇震微笑着将手中的贴到他的脸颊上，再顺着漂亮的下颚线到，看他不断发可怜的颤抖。

”

安易面红耳赤的说不话来，视线却无法从摄像机的画面中移开。

“老师，你看，它是不是越来越兴奋了。”

5

“我们现在要什么？”

——嗡嗡嗡。

宇震像是早知他的回答，缓缓诱哄：“不可以哦，老师你教过我们事不能半途而废对不对？”

耳边是男优忘情的，前是宇震幽的视线，安易被自己亢奋的反应吓到了，他无措地摇。

安易顿时像被到了一般猛地回手，好在宇震反应迅速，及时接下了摄像机。

4

宇震捉住他的手，不容抗拒地带他走了推开的大门。

安易的瞳孔亦跟着前粉的圆球不安地转动着。

宇震从后面拥住老师，把他圈在怀里，手把手地教他拍下那些刺激荷尔蒙的画面。

“我、我……”

宇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微颤的红上，它的主人一定不知它此刻有多诱人。

他故意凑近安易的耳垂，说话间吐灼的气息。

宇震贴上他的脸：“听到了吗？”

这个时候，曾经替博远过的瘦削青年趴下了，对着摄像机神的，一张一合地等待博远的。

博远兴：“宇震哥超，你跟着他一定会对我们的工作改观的。”

“老师你的手抖得这么厉害，怎么拍的好片？”

“还能什么，”宇震微微一笑，“拍摄。”

安易在心里对自己说了无数次的话，在看清来人的面容时瞬间崩塌。

安易难堪地扭过，宇震却不肯放过他，是掰住他的下，迫使他看向屏幕。

“我别的事行不行？”

“别的事……”

“老师，你想好了，可千万不要再后悔了。”

安易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曾几何时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老师现在临阵脱逃可来不及了哦。”

“我挑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跟老师颜相近的，是不是应该夸夸我？”

安易攀住他的胳膊，近乎祈求的神。

——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你本不喜男人，你只是对年长的人产生了依恋。

宇震握住他的手，将那摄像机一路往下引，直到画面变成另一突起。

他明知故问：“老师你也兴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