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宗确实没有多少专的人才，但不专不代表二，毕竟人无完人，而专一的怪才也是不多的。”是以那些专门派也很难走到极致。

“第一宗门。”陆亭云重复了一遍，“小雪峰剑第一，藏经阁雄辩第一，文渊坊法第一……若论专，归一宗排不上号，但如果说门生弟的数量，归一宗确实是第一宗门。”

“你这话味可不对，听上去归一宗收的都是不了专门派的二修士。”宋怀尘收了棋，一只木偶同手同脚的走过来，移开棋盘，送上茶。

“归一宗的第一，在于它的兼容并蓄。”陆亭云言谈间多有自豪，“我不敢说归一宗的秘籍是全修真界最好的，但宗门收藏的各经典，也绝对都是品。”

宋怀尘轻飘飘：“因为那是你的宗门啊。”

“归一宗的修真路要比其他宗门宽阔，自然有更多的人愿来拜宗门，其中不乏不愿意一条路走到黑的惊才绝艳之士，归一宗便成了第一宗门。”

正方形的白瓷盘上勾着波纹路，上面放着裹着白棕相间的糕。

“佩服佩服。”陆亭云咽下嘴里的东西，冲木偶拱了拱手，“不过我更佩服的是木偶背后的那位啊，希望木偶兄不要介意。”

不人间烟火的剑修不明白一块米糕为什么要叫这么奇怪的名字：“味不错。”

陆亭云捻了一块，手有分量：“这是什么？”

“珍宝阁拍卖会上八大宗门一共取走了四块万武兵库的令牌。二十八个名额得仔细分，各门派前来参见拍卖会的弟在拍卖会结束后，依然留在平城，商讨分名额的事宜。”

宋怀尘，没有继续发问的打算，陆亭云问他：“怎么突然问起了归一宗？”

想知，它到底是怎么个第一法？”

“驴打。”宋怀尘示意陆亭云尝一尝。

陆亭云看了宋怀尘放在桌上的小木偶：“剑遭遇瓶颈，雕个木偶画画符，转移下注意力后再回，说不定就能看见继续走下去的路了。”

陆亭云觉得宋怀尘不会无缘无故问他的宗门：“归一宗什么事了吗？”

“不同于在拍卖会上的不形迹，八大宗门弟比试是允许全城人观看的。”宋怀尘也去凑了个闹，“有归一宗弟与我搭话，问你的情况，我以你闭关为由，拒绝了他们

一句胡将军，宋怀尘谦虚也不是，骄傲也不是，只能扯过话题：“继续说归一宗。”

陆亭云对这个程并不陌生：“之前令牌散落各，各宗门也会带上从各渠搜集到的令牌，提前半个月到平把名单确定下来。时不时还会让某几个弟现场较量，争夺最后的名额。”

“一生万，万法归一，修炼成仙的途径不止一条，修真路又无比艰难，免不得有撞墙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一钻下去或许能够破而后立，但换个角度看问题，也许突破起来更容易呢？”

僵的木偶僵的冲陆亭云欠了欠。

“小雪峰剑第一，专枯剑，迈不过坎了就闭死关，很少有人会放下剑修炼别的事——因为即使他们想画会儿符，想学学炼，宗门中也没有太多的资源给他们支持。”

陆亭云看宋怀尘，宋怀尘一笑，带得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