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呢？”

顾寅恪扔下公文包，“我好，你呢？刀痊愈了吗？”

江淮笑着打招呼：“顾叔叔好。”

“外面那个？林叔不是你生父？你不是从母姓？”

顾川：“宁爸大学的时候就和我爸在一起了，他当年就对我好，所以我对他接受度很。”

真正的顾父顾寅恪脸厚多了，他直起来江淮才看清模样，大、俊朗，带几分邪气，和顾川特别像，一看就是父。

顾川扔过去一只拖鞋，顾父轻而易举躲过，拖鞋越过茶几掉在地上。

顾川：“……”

顾川回想是那个关节不对，江淮才会问这话，“外面那个就是。”

什么？？！

一个小时后，两人把成绩录好，电脑关机，说说笑笑书房。

顾川嗤：“好什么好？我爸在国外那两年，喝醉酒喊的是林彦宁三个字，看着可怂了。我们以后可不学他们吵架，宝贝，我一定不和你生气，不和你吵架，也不离开你。”

江淮笑：“好。”

江淮意外，顾父居然知他住过院。

顾川终于想通，“顾寅恪才是我亲爹，你里的林叔，是我爸的偶，我也叫一声爸。”

不止如此，顾川解锁手机，打开网盘，照文件名搜索音频文件，整个客厅回响着顾父两年前的声音：“彦宁，宁宁宝贝，抱抱，宁宁，别不要我，呜呜呜……宁宁，只要你还要我，我就让你在上面……”

顾父话里都是揶揄，“啧啧啧，把他急得呦……”

后来？

“你爸没再娶吗？”

顾川看他模样，凑过去嘬一，“反正我很小的时候他们两就离婚了，自我有记忆来，就是我爸和宁爸纠缠不清，到初一那会，他们两吵架，我爸也准备拓展海外市场，就带着我国，去年吧，我爸不知怎么和宁爸又在一起，于是开始忽悠我回国。”

江淮忽然叹：“真好。”

江淮：！！！

顾寅恪：“你住院当晚，有人慌慌张张给我打电话……”他学顾川当时的语气，“爸，和我同居的那个江淮，在急救室里……”

林彦宁听到说话声把人推开，薄带几分艳，不自在地咳一声。

他六颗牙齿，“是江淮吧？”

顾川录个成绩都不安分，非要把江淮拉怀里，江淮想着此时在书房也没什么，索坐在他上，蹭过来蹭过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啪——

顾川回击：“前两年不知是哪个人，隔三差五喝醉酒，回家就闹，然后就一直喊‘彦宁抱抱’……”

“其实国外没什么好的，如果你想去，我就陪你去。”顾川构建好蓝图，“如果在国内，如果在华大，我们两可以选修宁爸的历史课，平时都不用去上课，期末分过，白拿学分，很方便。”

再娶？外面那个不是？

“他们都在一起十多年了？”

江淮只要

江淮：“……”目标真远大。

江淮故意这么问，想知在顾川心里和他哪个排第一。

顾川揽过江淮，“走，我们上楼。”

江淮目瞪呆不可置信，随即又有开心。

公文包还没放下的大男人把林彦宁教授摁在沙发上吻，特别投，还想着扒开林教授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