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有底气不足，“……我问‘你为什么，非要都呢？非要我活成你的傀儡？’”

江母已经带了笑意。

这个时间街上几乎没人，他们沿着路边走，谁也不开。

早上顾川为他冻手消时说：“一脸聪明相，就是有蠢。”

江母，“那倒是个好孩。”

江母：“卸职了？”

江淮决定和江母好好说，“妈，学生会的事不会影响到成绩，我期末考试一定全级前十好吗？”

“妈？”

江淮，司机师傅又叹了一番附中有多好。

“没事。”

又来了。

江母很受用。

到家后，他换鞋站到玄关，江母还没睡。

回到前，江母听到她在意的问题，果然脸有所缓和。

话里话外都在笑话他。

顾川俯，“天太冷了，回家吧。”

一笑，抓起他手腕朝前走，“我坐下一趟。”

“采用迂回战术，别问些你非要得这么多、你这么多吗的问题，把你在学生会左右逢源那拿来。”

“你捡你妈听的话说，顺着她，奉违，懂了吗？”

她与江淮所说的何阿姨何丽芝自小认识，两个人在大人的目光里对比着长大，何丽芝与她攀比，她也见不得何丽芝比她好，明明可以发展成闺，却成了现在这样表面和乐私底攀比的局面。更何况，成年人的世界里，如果格局有限，注定走不这角尖。

整个过程江淮怔怔无言，忽然“哎”一声，奈何车已发动开，司机师傅问：“怎么了？”

何丽芝嫁得好，丈夫是公司老板，她便个富太太，江母则嫁给江父，

忽然听到刹车声，手掌便被顾川反手握住一拽，拉着走两步，开车门车里。

顾川任他拉着。

江淮：“噢。”

他嘴角忍不住弯起，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江母听罢，说：“孟襄南我听过的，他都得第一了？”

江淮心中大喜，“妈，你以后也别都听那个何阿姨说，您是职业女，何阿姨是家妇女，其实我们家不比她家差，人只有在一个层次上的对比才是比较，不在一个层次上，那是掉价。”

末了顾川问：“你妈打你前你说了什么？”

江淮继续说：“妈，我们学生会里都是成绩好的孩，还有上届主席，就我们学校那个孟襄南，他爸爸不是著名企业家吗？他以前也是主席，他一模可是全市第一，全国卷理科状元我们学校指望他了。”

顾川嗤笑一声，“呦，问得很有平很有度嘛。”

从大衣兜里一张人民币递给司机，说：“师傅，麻烦到河洛嘉园。”

真是冤枉，他什么时候左右逢源了？不过这不是重，重是顾川说话时成语连着用啊。

司机师傅：“现在的小伙，关系都很铁啊。”

司机师傅继续叹：“还是学生时代的友谊纯粹，小伙，你们是附中的吧？”

“我期中确实考得不太好，让您担心了，但是妈，一次小小的期中考试不代表我以后的考，我觉得我的成绩还能步。”

江淮再接再厉，“是啊，他以前比较玩，一成绩在百名外，二的时候步不少，三直接踊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