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杜梦楼，随手将空碟放在了旁。

他们如今的日是自己自足，隔一、两个月便去寒玉潭外采买些日常所需的品。杜梦楼拿着所养毒便能在药铺换些银两，而白靖芳虽是家世颇丰，却也从不自主张地铺张浪费。一日三餐，平平淡淡，安安稳稳。

霍成君在寒玉潭住了三日，吃了徒弟“孝敬”的几顿可饭菜，那肚里的气也渐渐消了些。然而这里他是再住不惯了，瞧着杜梦楼拿他那些蜈蚣喂，他就忍不住要弑徒。可杜梦楼如今哪是他想动就动得的？边有个白靖芳护得牢牢实实，千里之外的湘城还有个“岳父大人”坐镇，霍成君有顾忌，也有想法。杜梦楼能将他的寒玉潭“鸠占鹊巢”，他也能将那岳父大人的怀虚谷当成自己地盘。这算是个理由，虽然有没有理由都不能阻止霍成君“偶尔路经”怀虚谷，一住便是三、五月。

杜梦楼那真是“本事”渐长，屋前垦地蔬果，屋后养鸭。寒玉潭原本毒雾弥漫，一般的草、牲畜本无法存活，所以那霍成君引为自傲的毒术，竟是被杜梦楼用来“医”了这些玩意。徒弟这样也罢了，反正杜梦楼在霍成君里始终是有些拿不手，上不得台面，可白青夏教养的儿是如何的风雅俊逸，却也跟着杜梦楼一起过上了这平常百姓的小日？！杜梦楼浇地，白靖芳便除杂草，杜梦楼喂，白靖芳就去收……只怕白青夏若亲见着，也要不认识他这儿了！

白靖芳瞧杜梦楼微微仰着下，半眯着双，似乎也是个晒太的模样，心中就不禁一动。

那一日，终年寒冷如冬的寒玉潭难得有了些，杜梦楼和白靖芳一齐为布老虎洗了个澡。布老虎一淋淋地躺在竹榻上晒太，它旁边的小伙伴正在笛给它听，哥哥则在不远的菜地中摘着西红柿。那西红柿个不大，但十分的鲜红，他摘下四、五颗放小竹簸箕里，拿回膳堂洗了洗，切成一碟的小块撒了些甘蔗糖，然后端了屋外。

尖上留着甘蔗糖和白靖芳的味，杜梦楼耳微红，搂住了白靖芳的脖颈与他面颊贴着面颊，过了片刻才侧首亲了下他的脸，轻声：“甜。”

“哥哥，过几日我们去买些米面吧。”

白靖芳将笛自边移开，微笑着看着杜梦楼走近。

白靖芳吻住了杜梦楼，是个浅浅的温柔的吻，尖也只探一些，逗似的了杜梦楼的尖，然后便退了来。他角畔都有笑意，柔声：“哥哥，我甜不甜？”

杜梦楼闻声一转，前光线便暗了下来。

让他住得是十分惬意安乐。可如今，哪儿还有一丁原先的影？

霍成君离开不几日，寒玉潭迎来了另一位“客人”。

碟被送了白靖芳手中，白靖芳吃下一半，剩下的递给了哥哥，他知杜梦楼并不十分喜甜，也不忘将那甘蔗糖蘸尽。

“哥哥。”

三日后，霍成君没有一丝留恋地离开了寒玉潭，不见心不烦，他决定去烦白青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