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梦楼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着安抚的手，静静望着他。

杜梦楼平息了气息，便将白靖芳拉坐在了上，双手从后绕到前方摸上了那布料遮掩下的。白靖芳却是阻挡了他的动作，转搂住杜梦楼的脖颈，只与他亲吻起来。

当杜梦楼在他间后，白靖芳取过布帕轻柔地拭了他间的事，又将他的衣穿了整齐。

白靖芳望着那藏青的棉帘，小声：“哥哥，你不要担心，父亲并非不讲理的人，我也会好好向他请求原谅，希望能得到他的谅解。”

车夫有了那磨牙的零嘴，也不逮着两位公唠嗑了，一路上吃得嘎嘣脆，鞭甩得噼啪响。而白靖芳便又得了闲“折腾”他哥哥。

白靖芳轻笑一声，伸臂搂住他的颈项拉低了些，在那边：“哥哥，你别怕，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父亲很疼我，对我的期望也很大，我尊敬仰慕父亲，也一直希望能成为值得他骄傲的儿。”白靖芳轻声地诉说：“可这一次，我伤了他的心……”

杜梦楼，也不勉。白靖芳忘情之时总难免吐些呓语，那薄薄一棉帘外就是车夫，两人倒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白靖芳的轻轻地在杜梦楼的破，然后一、一地向一旁移去。杜梦楼的双被他稍稍分开了些，那半不的便被他在中。

“晚上。”白靖芳吻着他的，低语。

杜梦楼眸光犹如潭，又黑又沉地望不见底，也不知那其中隐藏着如何的情绪。他轻声：“这话以后不准说。”

那车内空间不大，并排也只够坐下三人。白靖芳半跪在杜梦楼前，要看看他上的伤好些了没有，他说得十分正经，然而不等杜梦楼便要褪去他的。杜梦楼对白靖芳早已不知“拒绝”为何，在他心中，只要是白靖芳要的，他有，他就给。所以即便知这小傻的小心思，杜梦楼也是全然地顺着他。

两人相望片刻，那便又不由自主地贴在了一起。

“父亲的话我从不曾怀疑过，然而这一次我却不信了。”白靖芳抬起手，捉着杜梦楼的指尖移上了畔，轻轻一吻，：“若是不能与你相守，两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埋的不是这份情，而是白靖芳的骸骨。”

“儿孙自有儿

“恩。”杜梦楼的手来到了白靖芳的面庞上，指尖轻轻地挲着那雪白无暇的肌肤，仿佛是抚着心的小猫。

白靖芳缓缓转过，从下向上地凝视着杜梦楼，：“父亲曾说，一个人并非要与其长相厮守，人生路漫长，能走至尽的情却是少有，两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再刻骨的情也能埋心土。”

杜梦楼于情事上几乎是有些麻木的人，他只懂对白靖芳要温柔，然而却不识情趣又无手段，白靖芳则是他极，哪怕杜梦楼情动之时连声音都不肯，只那垂眸的隐忍模样也能教白靖芳十分的心动。

两人温存片刻，白靖芳便坐回了杜梦楼旁，杜梦楼轻揽过他的肩膀，让他躺在了自己上，从肩到手臂轻轻地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