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下来,徐学海脸红了,却对凌未更加钦佩起来。天山省辖区范围大,落后地区也多,要想走遍全省,没有一副好的格和
韧的毅力是
不到的,以前有些领导也下去调研过,但是通常走两个地市就算完了,他从没见过哪个领导像凌未这样,把走遍全省当成一件普通的,却必须完成的工作来
。
只有真正心里装着教育,装着天山的人才能到吧。
然而,经过常宾一案,所有的人看到这抹微笑都忍不住有些发颤,这位笑容和煦的厅长,可绝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温和。
“再说我你了啊
这人!凌未的脸噌一下就红了。“小谭他们还在外面,你收敛。”
“你真我是林黛玉了?”凌未喝了茶,
:“之前我在安南时也经常下基层的。”看到贺朝
眉
不展,凌未继续说
:“我是厅长,除了路途时间长一
,怎么可能受罪呢?”
“可是天山这么大,你吃得消吗?”
“您方便的话,随时都能动。”
“厅长,请喝茶。”结的人群散了之后,徐学海小心翼翼地捧了杯
茶
来。
凌未徐徐步下座车,脸上和善的微笑。
“嗯,现在厅里的人事已经安排好了,日常也没有什么需要心的,是时候到下面去看看了。”凌未端着一杯
茶,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
“全天山吗?”徐学海愣了,这得多大的工作量!
“厅长,天南市的教育局局长沈中汇想来拜会您。”徐学海看着手中的记事本,轻声说。
凌未沉思片刻,:“让他不用过来了。”见徐学海面
有异,才
:“近期想要过来的局长们让他们都不必过来。”
“对,”凌未毫不犹豫地说:“不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天山的教育情况,不亲
看看怎么去改
、怎么去制定未来的规划?坐在办公室里空想就能
到?”
凌未无奈地瞪着他,:“你
脆把我栓到
腰带上算了。”
常宾等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从今以后,只有地抱住这位凌厅长的大
,才能有光明的前途。
“那可求之不得,”贺书记兴致地解开腰带,
:“来,现在就把你捆上。”
“在自己家里怕什么!”贺朝笑嘻嘻地一边
腰带,一边调笑
:“快
嘛,让我捆一下。”
“沈中汇?”凌未挑了下眉,:“他想什么时候过来?”
“你要去天南?”贺朝听了凌未的打算,眉
地皱了起来。
看人家周小光和徐学海,现在在厅里过得多滋!这就是跟对主
的奖赏!
“放着吧。”凌未脱下外,并没有急着坐下,而是转
走到窗边看风景。
“你把我的工作排一下,以后每星期排两三天到下面去调研,直到把全省的地市都走一遍,这项工作才会停止。”
“我还是不放心。”
徐学海不明白他的用意,里闪过疑惑。
教育厅的办公楼很有历史,窗外绿树葱葱,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凌未在窗边站了很久,自从就任厅长之后,他好像还没有这么闲适过,真是天生的劳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