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屿只能等周澜回来。

方清屿：“你教我吗？”

蹲在被窝：“大概是下个月。”

方清屿一气唱完一段差背过去，为挽救尊严：“我们90后都听周杰。”

栏倚清山：“……你也觉得不可能？”

周澜闻言很利落的转过下蹲，扣住方清屿膝盖就将他背在上，一步步朝芦苇丛里走。芦苇长得很，有些甚至超过了周澜的肩膀，方清屿疾手快地在芦苇划到周澜脸庞之前将它拨到一边。

周澜：“想听什么？”

栏倚清山：“说不清，真要说的话，就是他看我的神。”

方清屿等到周澜唱完，遗憾：“好听，可我听不懂。”

栏倚清山：“可是……”

蹲在被窝：“你这奇葩有一个就够了。与其去想从前，还不如现在下力气把人拿下。”

蹲在被窝：“你是说还有另一个人持像你那样相几天记挂几年，从不联系却埋心底的情吗？”

“周澜，你唱首歌来听？”

周澜大笑：“断句不对，你要把自己憋死吗？”

周澜里方才罩着的一层雾全散开，浮清晰温的笑意，用很低却很清楚的声音说：“傻孩。”

“刚才你拉我手臂的时候，脸都白了。”

夜晚方清屿将文件拷周澜优盘，然后在他手机备忘

周澜挑眉：“那你唱我听听。”

方清屿脑袋垂在周澜肩膀，“随便。”

周澜：“这首歌不好唱，想学粤语歌，就先听beyond。”

“哦？”

方清屿睛一亮：“这个我知！”

——

蹲在被窝：“学弟你没事多看看电视剧，不知这世上有些人天生情吗？看谁谁怀。”

第十四章

“命运就算颠沛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人没趣味——”

蹲在被窝：“那你倒说说从哪看来他对你也有情的？”

栏倚清山：“你什么时候来安城？”

方清屿突然想起几年前，他和周澜走在回家路上。两人打打闹闹，周澜制不住他，就只能愿赌服输的背他回家。

方清屿那气又提了上来。周澜正看着自己，他无法回避，只能眨眨：“我听见声音，以为你受伤了。”

周澜笑：“多听听你就会懂了。”

方清屿一听他叫自己孩，也不知为什么会觉得委屈，甚至有冲动抱抱近在前的人，于是忍不住：“周澜，你背我去芦苇丛里看看好不好？”

周澜低沉的歌声在芦苇丛中响起，音调很轻，方清屿昏昏睡。

栏倚清山：“你说z会不会也喜我？”

自从周澜开始上班，方清屿不再全天窝在书桌前看书，每天半天时间程教授分给他的课题，他当初挂了一科，后来被程教授知，可是挨了好一顿批，本来程教授那里就留着他的保研名额，就等着方清屿大三暑假过去给他打工了。如今方清屿坐着椅还得复习，程教授也不好分给他太多任务，只把基础的给了他。

方清屿清清嗓，清朗的声音在周澜耳边回，周澜将他往上颠颠，继续往前走。

方清屿写完报告准备发给教授，才发现家里网络断了，打电话一问，服务商那边一个劲地歉，说是电缆坏了，最快要后天才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