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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东生就带邢海去他租的办公室了，办公室很小，将将挤下四张办公桌和一张大平板桌。

邢海只看着任务书不说话。

画展办得风格随意，但老周还是拉邢海了两句开幕发言。

“没问题，反正是竞标，况且这次我不是主设，纯给别人打工。我觉得这个项目好，特别适合你，就给你拿来了。”

两人回家的时候在画廊里把背影那张画裱了画框搬了回去，一起挂在了客厅里。

“够不够你付违约金的了？”邢海问：“现在时机已经成熟的了。现在的公司压你，我知你得很不开心。两年太长，还不如为自己，自己想的事情。”

周围响起善意的掌声。

邢父和邢两人看了一圈画，没呆多久。余东生去找邢海的时候，见他眶有些。

“走，快去睡吧。我最近又开始忙，以后会回来得越来越晚，你就别等了。”

他看到邢海所画的他的背影，这幅画和所有其他的画都不同。余东生本以为这画只有白背景，却没想到从远隐约可以看到淡淡的，似乎是有云，有，有路。

邢海说：“好，那我想试试。但是……你们也在这个项目，这样把项目透给我没问题吗？”

邢海笑着说：“辛苦你了老周。”

画展办得十分顺利，卖去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就留在画廊里。老周和他们约定了，要是再有新画也要拿来他这里卖。

元旦过后余东生回去上班，画的钱打到了账上，邢海去了趟银行，把手的钱都整合了一下。

余东生说：“父母的认可比全世界的认可都重要。”

“现在没那么多事情赶着要，想等你回来说两句话。”

第二天邢带着邢父来了。余东生把邢海给邢父，就和邢一起走开了。他们俩远远地看着父两人说话，邢问他：“为什么非得让我爸来啊，不扫兴吗？”

余东生走上前，拉起了邢海的手。

余东生观察他的表情，问：“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画展连续办三天，不时有人找邢海攀谈。老周来找他们说，“反响不错，第一天就卖去两幅。还有好多人问我背影的那张，我说不卖还有人大开价。你真不卖吗？”

余东生说：“这是我们小组现在在的项目。是一个大型育馆的公开招标，甲方很靠谱。你看看吧？”

半夜余东生回来，邢海给他沏了柠檬蜂，又把存折展开放在余东生面前。

邢海环视了一下四周，开说：“我遇到过很多困难，谢帮助我和同我一起走过的人。我想要通过画传达给大家的，正是可以战胜一切的生命中的力量。希望大家喜我的画，希望我的世界也能染到大家。”

邢海接过任务书翻了一遍。

过了几天，余东生天没黑就回来了，还带回一本标书。

“试试看吧。反正是招标，第一过后的，不中也会有补偿金。我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办公室，联系了两个比较靠谱的大四学生帮忙。如果你愿意，明天就可以开始。我想顺便把公司注册了，如果我介意我想用你的份注册，一来是有有待，二来是你现在的份比较自由。到时候你可以以工作室的份参加竞标。”

第二十一章

他们这些天都累了，就和衣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至少等过完年的吧。”余东生握着邢海的手说：“你这么晚了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