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承，“等和约送回京城，一切都安排好，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大休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到走走。”

“不知……路过听旁人提起你，就是想笑。”刘承从人后环住人脖颈，盯了他片刻，，“嗯，我的尹先生，当真是人心善，他们说得太对了。”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尹秋低低：“其实，只要你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在一个远离纷争的地方。那样我就不用整日担惊受怕的了……”

刘承心中不由叹息，尹秋到底有多不安，他哪里会不知。只是他也无奈，只能留下尹秋一个人不安。

低沉的嗓音轻轻从间吐，带着温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尹秋怔了一般，凝视着他。

“夸不来了？”见他半天没声，尹秋故意皱起眉来。

尹秋早就已经不像以前，被他夸一句都能又羞又喜半天，顿时展颜一笑，伸指抬起人下，了个颇有调戏意味的动作。而后他温声：“没听够，再多夸几句给我听听。”

可他还是争过，了他以前认为的无用之事。即使知无用，他

“每次你一要离开，我就整夜睡不着……我以为日久了，我就能慢慢习惯，就像以前一样……我能习惯所有东西的。”尹秋垂下眸来，“可我还是没习惯得了……反倒是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在战场上，千军万之中，一个人实在太渺小……很多事情我本不到。我救过很多人，可也有很多人，我本救不了他们。我怕有一天，那些我本救不了的人里面会有你……我怕那滔天战火把什么都烧没了……来年这里只剩下满地的雪。”他想起每次梦中现的茫茫大雪，还有这边境时不时就来一场的风暴。若不是临其境过，受到那无能为力过，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刘承为什么会说他讨厌白。

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这世上有那么多不同的地方，那么多不同的人，都很有意思……可惜以前总是打仗，本没办法过去。现在不一样了……等互市一开，我们还可以去更往西一的地方看看。”

他觉得，刘承大概又要像以前那般什么话都说不来，只会面红耳赤地说“先生什么都好”了。

人心善的尹先生还真是会为难人。刘承被掐着下，不得不与人对视，望着尹秋那张笑脸，他忽然就词穷了。在这人面前，一切的词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没有什么文字能得上刘承心中的他。

房中尹秋停了笔，偏：“笑什么……”

刘承又将手收了些，尹秋上带着药材的清苦气味，稍微离得近一些就钻鼻里，刘承闻着却觉得安神定气。听他这般说，刘承面几分愧疚之，：“让你担心了……”

还没等他再言调戏人几句，他便觉刘承环在自己上的双臂一。而后刘承的脑袋忽地靠近了些，朝着他耳鬓厮磨地：“你真好……我想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真的？”尹秋抓他臂膀，“什么都给我？”

他所见的一切真的太可怕，人在这些东西面前，能的太有限了。

笑了半天，回去了都没能停下来，还把他听到的给告诉了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