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摸摸他额，是有。

尹秋好不容易又恢复力气，又开始不安分，凑过来在他脸侧细细亲吻，得他呼都开始有些重，鼻尖也冒了层薄汗。他动了动，赶倒了杯下去。

他也只是从尹秋中得知了尹秋幼时被生母卖了一事，原本以为尹秋跟许多贫穷人家的孩一样，是因为家境不好才被卖了的。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

“先生……”刘承微微皱眉，那女既然能让飞燕营的几个女兵都厥过去，绝不是泛泛之辈，这样功力的女，怎会为了银钱把自己的孩卖了？还有那些赤灵蛇，似乎也与她有关。

他着刘承指尖，了气，犹如梦呓：“醒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自己好像本不存在这世

他了气：“那个女人……是我娘。”

“我没病……”尹秋拉下他的手掌，“就是有些……这药有清心安神的功效，可以暂时让人从噩梦中脱离，摆脱痛苦……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也不知为何，最近几年开始，时不时便会噩梦缠，而且越来越频繁。”

见尹秋把药中，他抬手运力，把桌上的壶杯都凌空取了过来，倒了喂给尹秋。

刘承惊了一下，那人看向他的神中竟然有些近乎痴迷的味，跟一样悠悠漫上来，偏偏他动也不能动，都快把他溺死了。

他腰侧，苍白的指节微微绷了些，跟只受冷的猫一般蜷曲起来，脑袋也埋到刘承前。

完了，莫不是烧糊涂了，连音都冒来了。

他说得轻极了，声若蚊蚋，刘承却一字字听得清晰，连他那糯糯的乡音都听得真切。

若不是怀里那人起伏不定，披散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昏暗之中看去特别疲惫，刘承都要怀疑他是装可怜趁机往自己上摸摸蹭蹭撒了。小心理着他被汗濡的长发，刘承觉到怀里的他小小动了动，而后他声音中有些有些哽咽地：“本来……今日我们互通心意，该兴才是。”

刘承一边摇，一边也忍不住笑，柔声：“傻笑什么？”

尹秋看不见刘承的脸，却能猜那面上定然是有几分惊愕的。

尹秋小小喝了，垂下歇了一阵，忽然就抬看着刘承轻轻笑了起来。

似乎是碰到的温让尹秋安了心，他总算平复下来，双手用力环上刘承的腰，双动了动，自言自语：“我碰得到你……好，好舒服……”

“归归……再帮我拿些药……”尹秋一声，疲力尽地挂在人上，中都没了多少神采。

见他这模样，刘承赶低下，那个药瓶还没放回去，方才跌落在床被间，刘承目力好，黑夜里也看得清东西，往下一看便找到了那瓶。旋即将那药瓶拿起来倒一颗，送到尹秋嘴边。

“究竟刚刚的噩梦是梦，还是现在是梦……”那人幽幽轻喃，中已经慢慢恢复了些神采。

本来那张脸就生得俊，致得有些许柔，这下发丝凌贴在脸侧，睛有些漉漉的，更有脆弱易碎的可怜之态。绕是刘将军这般不通风月之人，都开始知怜香惜玉起来了。他也去亲亲怀里的人，完全不知这举动让怀里那人心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