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方言说他去秋收，方老二打心里是不同意的，这两天正琢磨过找个短工帮着秋收，听闻方言去邻居家学腌菜，便对方言：“请你李大伯过来一趟，爹有事与他商议。”

听闻方言的话，李大娘笑了起来，“你这个哥儿，说个话吞吞吐吐的，我以为什么大事呢。这菜、腌菜都是自家来冬天吃的，教给你也不打”

见方言仍是站在那，李大娘：“言哥儿，过来这边坐着说话！”见他不动，又：“你幼时还来玩过，怎么如今这么生分。可是长大了，不好意思了？”

收拾了碗筷，方言站在东屋门，对方老二：“爹，我去李大娘家，让她教教我腌菜。”

李大娘想着这菜也没有个菜谱，自己和方言又不识字，与其说与方言听，不若让他动手一，便：“正好过了晌午我还要再晾些菜，再些腌菜，你且帮我的忙吧！”

方家住在张庄的东，只有一邻居，平日里两家关系不错。

李大娘边手脚麻利的择菜，边对方言：“别看这都是菜，不同的菜菜的法也是不一样的。”

以前刘芸在时，

李大伯了：“那我过去一趟。”边向外走边对方言：“言哥儿，你在这与你大娘歇会吧。”

方言和李大娘对坐在院中，一边放几个着装菜的筐，另一边放着一个木盆，用来盛放已经择好的菜。

方言走在院里便一阵叹，这李家的院里纵横牵着几条线，上面密密麻麻挂的都是菜，地上架着几条木板，上面摆着菜，褶褶皱皱的样，似是快要晒好了。院的角落里还放着一小堆大白菜，看着倒不像菜的样。

李大伯把桌上的半碗一喝，站起来：“你爹可说什么事了？”

李大娘指着菜筐里六、七样菜：“你看咱们摘的这些菜都能菜。像菠菜、油菜这叶菜，得先在里面过一遍，晾在凉。像萝卜、黄瓜这菜，直接洗净切成片，放在木板上晒即可。”

李大伯和李大娘成亲近三十年，家里有一个哥儿和一个女儿，都已经嫁。两本来还想生个汉，奈何天不遂人愿，这些年一直没再有孩。

方言推开李家的院门，喊：“李大伯、李大娘在家吗？”

“唉，在呢！”便见一老妇从堂屋走了来，那妇人见来人是方言，便笑：“是言哥儿啊，快屋来坐。”

过了晌午，二人到李大娘家的菜地里摘了几趟菜。

“这小事儿，谢什么谢。”李大娘赶摆了摆手。

方言边看边走，到了堂屋，见屋里坐着李大伯，便：“李大伯，我爹说有事请你过去商议。”

吃罢饭，方言对方老二：“爹，这天已近秋末，菜地里的菜都熟的狠了，趁这几日太尚好，我想晒些菜，再腌菜，留待冬天吃，你看可好？”

“没说。”方言摇摇。

摇了摇，“李大娘，”方言看着李大娘，思索着怎么开，顿了一下：“我想跟你学腌菜。”

“好，当然好。”方老二了，心里却想着：自家哥儿真是能，定要找个好人家。

乍一听，方言有些疑惑，“菜还有不同法？”

闻言，方言面笑容，真挚：“谢谢你，李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