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总算开窍了。”明若星哼了一声，“……再使劲儿。”

“你以为呢？你逃山里了，他们可不都来找我了。”

“小别胜新婚，小猫这几天想不想我啊？”

明若星微微地睁开睛，迅速翻了个白：“你们师徒还真有一拼。”

着着，就听见那伽又嘀嘀咕咕地说：

主动秘的男人又赶要求保密，“老年轻的时候一时糊涂犯下的孽债，可别跟别人说！”

说到这里，那伽想起了什么：“话说你们家跟吴家不也是世吗？怎么就貌合神离，变成现在这副样？”

“欸这话就不对了！我可是从一而终，要对你一辈负责的。”

说着，那伽俯上前，趴到明若星的面前，低献上一吻。

“厚颜无耻。”

“不会，当然不会！”

“有哇，嘘，秘密！”

那伽顿悟：“你的意思是，虽然知大势所趋，但是很多人仍然不愿意承认现实，而想要继续攫取阶级红利？”

“你哥那是终于有危机意识了。再这样下去，吴家就要把吴非打包送给别人了。”

“教宗的独角兽早就灭绝了，却依靠着克~隆技术一代代地留存下来。咱们的龙帝，躲在他那云不知的殿里，也不知庐山真面目。如果说亚人的宿命是去权威化，那么为什么还要费心整这么多事情？”

“那是当然，我可是他最得意的弟。”那伽也毫不谦虚，“他还说我长得像他儿呢。”

“他们是谁？亚安局还是研究所，你哥他们？”

“其实殷山能够容留你，原本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亚安局那边也就算了，另外几派也都在打着你的主意，能够住多方压力为你讨保，看起来陆老是真的很喜你。”

“肯定会，但是混过后应该也会产生新的秩序吧。”

“都有。我哥跟吴非最近微妙的。一步比翼双~飞，退一步形同陌路。也不知怎么搞的。”

明若星轻叹了一气：“我以前对政治什么的不兴趣，不过这次听我哥说，是因为吴家和我爸他们的

“有什么好想的，以为我没事？”

说到这里那伽突然醍醐：“所以那天陆先生才会对我说：‘社会不变，殷山亦不会变。’归到底，殷山还是依附于统治阶级而存在的。所以就算知天理，也无法公开这样的主张。”

“陆老有儿？”

是独一无二的？”

明若星舒服地闭上了睛，任由那伽好一阵。

“你怎么又傻了。”

明若星：“传说只不过是一个幌，背后真正的运作者是伞护和优势。更确切地说，是当权的伞护政客以及他们的优势随扈。如果有一天，广大的建群都拥有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机会，不再受到等级和信息素的影响，你觉得亚人社会的秩序会变得怎么样？”

两个人就这样缠绵了好一阵，终于在枪走火之前停了下来。那伽嘿嘿笑着躺到明若星的旁。

“真的很多人扰你？”

在那伽殷勤的服务下，他舒服得眯起了睛，主动将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

明若星带着慵懒鼻音开，“如果你的存在扰到了人类的整程，你会乖乖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