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似乎才是大峰的真实面目。

“听上去有像是动园迎接大熊猫。”

————

“人家现在也不是蛇了。给你吃一说不定还能包治百病，长生不老呢。”

电话那静默了一会儿，明若星又是一声轻笑。

“谁知呢？不过看起来他们倒是激动的。镇上的路两边都用布拦了起来，陆老都亲自跑到山门来接我了。”

将沾的发捋向脑后，那伽问他：“在你里我是什么，我有什么价值？”

他们要去的，是整座殷山山脉之中最隐秘、也是最为神圣的大峰。

那伽苦笑，“他们叫我沐浴斋戒，休息一天，明天再找我谈话。我现在就泡在温泉里，那叫一个舒服。”

明若星难得地开了一个玩笑，可就连他自己都不想笑，“如果他们让你留在殷山，怎么办？”

在此之前，那伽当然也听说过大峰的传闻。

那伽上张起来。

那伽也跟着笑了起来：“或者咱们脆也别在亚安局了，辞职之后你就当我的经纪人，咱们专门接商品形象代言。啧啧，传说用了都说好，想想就觉得能赚不少钱。”

“伤怎么样？我不该逗你笑的，要不要叫医生？”

“谈什么？”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那以后我吃你三大碗饭的时候，可再别说我要把你吃穷了啊。”

山上琼楼玉宇，画栋雕梁，完全就是传说中的仙山福地。

但是前的景象却让他忍不住怀疑起了传闻的真实。

那伽无声地笑了起来。

“我比较希望你把九条命都加在一起，至少活它个一千岁。”

电话那的明若星似乎也哼了一声，接着传来两下低低地咳嗽。

“命和记忆都差没了的人，还谈什么价值不价值的，老老实实地给我好好活着就好了。我又不靠你养活……不，我完全可以养活你。”

“你真觉得没这可能？”明若星叹了气，“宗教价值、政治价值，乃至于经济价值和科研价值……你现在可是全中国最有价值的亚人了。”

“好的，不，应该说太好了。”

“鬼话连篇，你是泡温泉泡昏了吗？快起来吧。”

据说那是一座唯有修行者才能够踏的神峰，蕴藏着关于亚人乃至这个世界的至智慧。

“留我下来什么？当吉祥？还是要立我当什么‘教宗’，就像阿□□翁的那只独角兽那样，还要一代代地□□下去。”

殷山腹地平静的一夜过后，第二天清晨，依照陆先生的吩咐，那伽早早来到了昨日约定好的见面。

这还仅仅只是平坦的山脚下，就已经看不见任何路的痕迹。丛生的木丛和荆棘，在低低的树木下面蓬地生长着，几乎

“……那么你怎么看我。”

“一千岁，那是什么？王八吗？”电话那边又是一声嗤笑，“听吴非说你去殷山了，那边怎么样？”

知明若星没有问题，那伽姑且算是放了心，可想要尽快回到他边去的心情，却依旧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我没那么脆弱。”明若星果然开始了逞，“没人告诉过你，猫有九条命？”

正说到这里，护士来为明若星换药。这通电话才勉勉算是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