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还真羡慕你的，像小明这么完的对象，真的打着灯笼也难找。”

那伽却又笑着摇了摇：“那倒也不是。毕竟我不喜选边站这无聊的事，小明也对政治这东西不兴趣。如果他爸和他大哥要把我拐走，第一个起来的应该是他吧。”

电话那安静了一阵，似乎听见了这边的海涛声。

“用你的手机，就算不说你也可以查得到吧。”

“……”

那伽却摇：“这从来都不是你和那只大老虎之间的私事。甚至原本也不关我什么事。但是为了小明我肯定得卷去，而且义无反顾。那么你呢？”

那伽放下筷朝他望去：“吴非，事情已经到了必须个选择的时候了。是要明若辰还是御苑,你给个答案，这可能是你们两个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那伽嘴里嘀嘀咕咕:“我有一个解决办法，让你不用左右为难，你待会儿就知了。”

他突然朝着吴非伸手来：“如果还觉得我是兄弟的话，就把手机借给我。”

“那可不！”

垃圾堆边上的气味有些刺鼻，吴非转朝着海风来的方向走去。

电话是从亚安局总打来的，明若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这倒也难怪，自打昨天行动小组离开香港前往公海之后，他就一直在后方坐镇，几乎没有休息。

明若辰突然打断了他，“我不希望你只是我的一个传声筒，更不希望你被迫去违心的事。”

以明若星的脾气,这情况还真的极有可能会发生。想象了一下那时的场面，吴非嘴角搐。

吴非试图找回谈话的主动权：“听起来好像你已经决定站在明家这一边了。”

“你在海边？”

“是啊。”吴非站在防波堤上向远眺望，“退了。”

————————

“当然是打电话。”

沉默的尽，明若辰好像了一个呼。

“我以为这应该是咱们两个的意思。”

那伽翘起了二郎：“你有什么理由不羡慕我？哥的记忆找回来了，情场也不要太得意，而且还一不小心变得更加厉害了，请一定要时时刻刻地羡慕我。”

吴非的脸微红,但神自若：“我不认为这件事和我的私事有关系。”

“你要什么。”

“打给谁？”

“别和那个人结婚。”

于是吴非开门见山：“已经和那伽见过面了，情绪比较平静，也没有异常。我向他传达了你的意思。”

这之后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共同聆听着浪涛退却的声响。

“不，不是你的问题。”

半小时之后，晚餐结束了。简单地收拾一下残羹冷炙，吴非提着袋走房间，找了个垃圾堆将东西丢去。

说什么直接说吧。”

至于此刻这一通电话的目的，当然也不难猜测。

“有时候人心本来就是自相矛盾的，说得难听就是庸人自扰。给我时间，我还需要厘清一些问题。”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这句话倒是让那伽停下了手里的筷。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你真觉得变厉害是一件好事吗？”吴非反问他，“毕竟，这已经不是一个需要超级英雄和神话传说的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