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苦难全都过去了。话说你来金鱼村找我之前的那一年，都在什么？”

起初，所有人都被关在一个大房间里。每天都会有人被带走，却从未有人返回。第五天的时候，那伽终于也被带去了实验室。

穿刺、换血、电击，甚至是活解剖和所谓的血统清洗试验……绝大多数的俘虏都在惨无人的折磨中痛苦死去，仅有几位少数质健、抑或尚有利用价值的，才勉存活下来。

明若星的心里咯噔一声响，“我妈也提到过这个组织，她说他们对付敌人的手段，的确跟喀麦拉有像。”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三年前的那场意外。

“对了，为什么是金鱼村？你是不是一直在追查自己的世？金鱼村的那些鲛人，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

聊到这里，那伽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的那些个家当，以前摆在宿舍里的那些，现在都在哪儿？安全屋吗？还是局里的仓库？我有重要的东西……”

全副武装的研究者们先是剔除了他所有的发，全消毒，并注了大剂量的镇定剂。随后，真正的地狱就来临了。

“啊。”

有关于这段黑的经历，那伽并没有太过详细的描述。他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甚至还倒过来安明若星不要在意。

“……喀麦拉？！它难不是这几十年才成立的？”

那伽叹了一气，“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金鱼村几百年前的那件事儿，和喀麦拉扯得上关系。我后来之所以转去调查喀麦拉，其实有一多半也是于自己的私心。”

但是由于亚安局的追捕日益迫近，没过多久，残余势力又坐船逃亡到了珠屿。

明若星只字未提自己豁命为他报仇的事，只轻轻地将话题一笔带过。

可即便韧如同那伽，也无可避免地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变得意识模糊，最后脆彻底自我封闭，了类似于假死的极端状态。

“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重复着上班下班而已。”

明若星听得似懂非懂：“所以，金鱼村几百年前发生的事就和这个潜龙会有关？那么你和潜龙会……”

“……潜龙会？！”

情不同，更多的时间里，两个人是于一神而不仅是上的连接状态。

那伽一手将人揽住，顺势抚摸着他柔的黑发。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

“是，但那说得是国外的喀麦拉。国内的喀麦拉组织其实是个混血，它吞噬过国内的一个地下组织，名字叫潜龙会。”

可明若星却依旧听得心惊胆战，不自觉地依偎在了那伽的旁。

“是不是那块鱼鳞

那伽：“那是因为喀麦拉策反了潜龙会里最激、最残忍的那群人，并且最终接了潜龙会的所有资源和财富。有了这样的基础，它才迅速发展壮大。”

也就是在这里的地下研究所内，俘虏们成为了一系列惨无人的医学实验的牺牲品。

据那伽的回忆，被俘之后，他与其他几名同样被俘的战友一起，被关一辆全封闭的运输车，几天之内辗转了几喀麦拉的秘密据。

等到最初的悸动和狂逐渐平复下去，在明若星的抗议和执意要求之下，他们终于开始谈论起一些比较正经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