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楚。”

——

“也不是什么大事……”

明若星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然后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别胡思想了，记不起来的事情就不要再去勉。专心过好前的每一天不是更有意义吗？”

“我也不知。”何天巳苦笑，“我只是……心里有混。”

明若星也抬起来看着他：“你想表达什么？”

第二天下午两左右，平静的午睡时间被一连串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所打断。明若星翻了个，闭着睛摸到床的手机丢给何天巳，后者看了一显示的号码和内容，立刻悄无声息地起床，朝着院对面的客厅走去。

何天巳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其实，叔婶都是亚人吧？”

“我不知。”明若星矢否认，“老年亚人的信息素气味原本就会减淡，如果他们又是低等级亚人的话，不被察觉到也是很正常的。只有等级的亚人才会对这气味比较。”

何天巳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到了明若星的面前，“一个原本与亚人没有任何关系的我，边最重要的三个人全都是亚人。而我偏偏又记不起来过去的任何事。”

在明若星的指挥下，两个人分合作，打扫了卧室和起居室里的卫生。又煮了一大锅粥，简单地准备了几个清淡小菜。

他一目十行地将所有内容匆匆浏览一遍，然后回复小表示了谢。接着坐在客厅里，开始了一段相当长时间的沉思。

何天巳苦笑，“这几年来明明一直都没有觉，可是刚才去他们家拿果，刚一门我就觉到了亚人气味……我说，其实你应该早就知的吧？他们两个不是普通人。”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了，传来的是于本心温文尔雅的声音。

“怎么了，你有心事？”

“你是指若星？”于本心的声音停顿了一秒钟，“会不会是你多想了？”

“找我有事？”

“也许吧。”何天巳又发了一个无声的苦笑，然后继续去完成手的工作。

回到安全屋之后的这几个小时里，何天巳一直没怎么说话。明若星本就心思细腻，很快就看了问题。

消息是小发过来的，内容是昨天下午何天巳拜托她帮忙调查的一些信息——有关于何天巳的籍迁移、学历和工作经历，还有生证明和其他更加详细的内容。

“不会！”何天巳摇，“我昨天拜托另外一位朋友调查了我的籍资料，发现我的过去充满了各疑和漏。更可怕的是

明若星一愣：“怎么突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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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事，我想要拜托你。”何天巳开门见山，“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为皇室服务的人，我想要和他见面聊一聊？”

“这么急？了什么事了？”

沉思的最后，他取了手机，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

“……”何天巳一手困扰地着自己的发，“我也说不清楚……总之现在心情很。我怀疑我最信任的人……一直都在欺骗我。”

将果箱搬回到安全屋的时候，登门关怀的村里人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何天巳顺便取一些果分给剩下的乡亲朋友，又稍稍寒暄了一会儿，人也就全都散了。

“那不是更加奇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