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恩觉到自己脸上泛起一个慵懒的微笑。

啪！“再说一次。”

“西恩，看着镜里的我。”罗杰把散尾鞭举起来，沙沙摇晃。“我要你叫我的名字。”

第一下。鞭确实落在他上最多的位。很舒服，就像度一样。他看着罗杰挥鞭，对方的双聚会神地盯着西恩，之后，他的肩膀和胳膊动了起来，然后鞭落在了下缘，比刚刚要重了一，特留下的痕迹就在那里。

西恩定了定神，不再颤抖。他吞了吞。

“罗杰，”西恩顺从。

西恩听见自己的呼在肺，发嘶哑的响声。然后他听见了罗杰的声音。他息着。镜中是他和罗杰的脸。罗杰壮的双臂环绕着他的，保护着他。什么也没有，并没有别人在那儿。

罗杰再次后退。西恩从雾蒙蒙的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几乎认不来了。罗杰晒黑的并未停止动作，鞭就像一只温柔的手将他推向陡峭的悬崖边缘，镜中映的形状依稀可辨两人的、手臂和一条弯曲的。

罗杰抚摸着他的后脑，西恩不再看镜里的影像，转向罗杰那双温的绿睛。“你这样真好，”罗杰心满意足地呢喃，“你的肤就好像是雪莉酒。”

啪！啪！啪！西恩的肤开始升温。鞭令他平静下来，但似乎也慢慢地令他兴奋了。

西恩尖叫一声，踮起了脚尖。他们在镜中四目相对。罗杰保持姿势，换了个方向，鞭落在西恩上的另一侧。西恩从镜里看着罗杰，叫得没那么响了。

罗杰抱得那么，他的后背甚至能觉到罗杰的心。罗杰一直抱着他，直到两人的心率同步，才放开了他。

啪！啪！罗杰放缓动作，好几次停下来举起鞭一。他与西恩对视着，迎着西恩的目光上前几步，手掌轻轻抚摸着西恩的肤。“起来了？”

西恩颤抖起来，罗杰再次退开，鞭在空中沙沙作响。啪！啪！啪！某韵律淌过西恩的肌肤。血上涌，然后冻结，接着，极度亢奋冲刷着他的全。他往后仰，全肌都因快而绷。他看到镜中的罗杰张开嘴，面红，双明亮，健的躯缓慢移动，犹如舞蹈。

西恩着，努力想要思考。他的正被推向某他说不清不明的状态。他的睛在镜中追随着罗杰的视线，罗杰停了下来。他再次走到西恩边，再次将手覆上了西恩发的肤，扣住了他的下，望着他的双。“小狗，飞了？”

“嗯。”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西恩不禁有些惊讶。

西恩尖叫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啪！啪！啪！西恩了那个空间，那个梦，周遭的一切都缓慢而轻柔。镜中的影像变成了一张脸，一双。

回拍打着西恩的大。这只是闹着玩，就像小狗在摇尾，而罗杰双笑，透过镜看西恩。

“我在这儿，西恩。是我，罗杰。我在这儿。”

“罗杰，”西恩说。

罗杰扔下鞭跑了过去，用双臂地搂住他。西恩在他怀里挣扎，反弓着，浑僵直，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