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西恩还试图跟他说理。当特罗杰的公寓掏枪时，西恩以为这个人是罗杰的情人。毕竟他有钥匙。

“我不知，”罗杰说，“谢谢，雷蒙德，我……我回再找你。”

“随时可以，哥们儿。一句话，嘿，能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吗？我们好早儿过去吃晚餐。”

这时特走到西恩后。“受者是真正的圣徒，”他用一奇怪的意大利腔调说教，“拥有能抵御剧痛的生理机制。”说完，特大笑起来。

然后冰块又来了，引发的灼痛就如之前滴蜡一般难受。

“喂？”特快地说。

“现在的年轻人啊，”特说，“他们不懂我们的规矩，是不是罗杰？”

“我早就跟他说了我们是旧，但他好像不愿意接受那层意思。”

“听着，伙计，我不过是遇到了这个男人而已。我有问过他结

罗杰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极力保持自然问：“规矩？”

几分钟后，罗杰再次拨打了特的手机，这一次，警方的GPS追踪已经设置好了。

“是啊，”他顿了顿。特和罗杰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他们之间有一份一般男人之间达不到的别样亲密——毕竟，不够知知底的话，两个人是无法行“情境”作的。“听起来你好像很累，罗杰，那个案还让你烦心呢？”

“是啊。”罗杰拿起钥匙和外，玛丽安在看到他拿起钥匙时，也了起来。

罗杰和米勒探员彼此对视了一刻，然后米勒那敦实的迅速动作起来，指挥署的影快成了一残影。

“罗杰！我刚才正想你呢。我们得再次去一次那个古馆，我特别想吃大蕉。”

“希望如此。”罗杰说。他看了一表，他跟特的通话已经超过五分钟，电话公司至少应该可以锁定到某个区域之内了。

“好可怜，”特说，“好吧，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解决掉它了。”

罗杰边驾车驶离停车场边说：“召集人来这里。”老天保佑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西恩的四肢都被捆住，衣服也被脱了个光。他看不见特，但是听对方用各不同的语调的声音调慷慨陈词已经听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喂，特，我是罗杰。”

“西恩？”

“噢，我有个客人，罗杰。我之前就打了电话，但我猜你的小朋友把留言给删了。”

室温寒冷彻骨，而且特用冰块把西恩本就发抖的抹了个遍，雪上加霜。之后他滴了什么东西在西恩肩上，觉火烧火燎。西恩本能地息着，认了滴在他脚边地板上的是蜡。

他们上车的时候，玛丽安正在讲电话。“他们能锁定到市中心的某，但不。”

给拆掉了，因为总是磨手，太烦人。我认了手柄上那个痕迹。”一阵骇人的沉默。“特没事吧，罗杰？”

所有的线索突然之间都明了了，罗杰到心率似乎一下提速两倍，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了。

第十四章

“等……”电话挂断了，罗杰咒了一声。

“噢，亲，我有个客人，”特忽然说，“得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