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纳什不耐烦地问。“这是个地，一定有个经纬度吧。怎么可能没有方位？”

沃克有些犹豫地问了句：“你要我捎你去波卡特洛机场吗？”

纳什的推断是正确的，如果有多张专业摄影作品都在熊湖边的这个地取景，那么这个地方肯定被拍过很多次，也一定有路通到那里。纳什住的旅馆旁有个咖啡店，他在里面发现了一些好看的明信片，里面的树、山和湖景绝对和格的照片一模一样。这个地方叫肖肖尼角。

走廊的墙上挂着一排相框。里面有一对新婚夫妇摄于六十年代的结婚照，有几个瘦瘦的、着仔帽和警徽的金发男孩的合影，还有一张格穿着警服的照片，那时候他看上去年轻且严肃。

“没错。”

然而这些事情又有谁不知呢？

在门前，纳什在另一幅照片前停了一下，照片上是被松树包围的浅蓝湖。“这是熊湖？”

“我知，我是说湖在哪儿？”

沃克脸红了。“我的意思是，照片上的这个地方可以是熊湖周围的任何一。”受到纳什不信任的神，他重复。“哪里都有可能，那片湖的面积超过了一百平方公里，很多地方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湖面上。”

纳什了，对于沃克来说也许没什么区别，但是三幅照片上都是同样树、山和湖？就算不是安尔·亚当斯，他也看来了，这主题太明显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去打吗？”

“那我想我得去赶飞机了。”

他在接近黄昏时发现了那个地方。

“没事，我不在乎。”

他觉得事发当天可能是这样的：格和他在机场别后，觉和纳什应该差不多，就好像犯了一个大的错误。所以格用上班前的几个小时开车去了湖边，去了这个

想了想，沃克伸了手。纳什踌躇了一下，也伸手回握了一下。

好吧，公平地说，不像在里的侦探，纳什和格相的时间，足够他明白一，那就是格的陪伴让他更放松、更平静，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觉。格能让他开怀大笑，格会让他心如刀绞，格的炒方圆百里没人能比得过。

“我们该走了，韦斯特探员。”楼下，沃克又喊了一遍。“你可能不在乎你的工作，但我他妈的可在乎。”

为什么肖肖尼角对于格很重要，纳什不清楚。也许那里是个很好的垂钓地，又或许格喜这里的风景。此地的意义又是一个谜，但纳什毫不怀疑肖肖尼角是格最喜的地方之一。

他看着格走到他边：“所以这就算完了？接下来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们该走了。”沃克在前厅喊。

***

你还能向一个人要求些什么呢？

“那好，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把你丢在机场好像不是件太好的事情。”

“没有了。”

“我租了辆车，我自己去机场。”

“没有特别的方位。”

安尔·亚当斯是国著名的风景摄影师。

沃克看起来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