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袋里摸了摸，掏条香糖。

方棋鄙视的瞪了他一，“怎么可能？他好歹是练过的，即使让一条胳膊，我都赢不了好吗？”

方棋面稍缓。

为什么？分明一切都是照他的想法行的。

梦想和追求，也是他自己舍弃的。

“后来可能是被他影响，戒了烟酒，格也慢慢改了，学会收起锋芒。可能还很急很暴躁，起码在很多场合会控制…”

方棋懒得听他怀旧，暴的打断，“我知你俩认识久，还住了七年，你打算借此责怪我惹他难过吗？”

想想湛海变态般的格斗能力，冯斯了然，憨笑着示意方棋继续。

“我只是想说，我了解他。”冯斯试图解释，可话音未落，发现方棋的目光愤怒的快要火，连忙改，“我说是情绪，情绪方面的了解！情绪！

冯斯觉察到他的怒意，连忙撤退半步，收起故作沉的表情，匆忙转移话题取悦方棋，“他快乐也表现很明显，从睛里就能看来，比如之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hey其实是个情绪很外放的人，他不开心的时候，事会很慢…”

方棋觉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个，他不想像个怨妇般抱怨，倔的偏过抿没有说话。

“这个我知，他真笑和假笑区别很大。”

方棋烦躁的把包装纸碎，问随后跟来的冯斯要了烟。

冯斯眺望远的山谷，追溯过漫长时光，“我跟hey认识很久…”

叼在嘴里了两，呛得咳嗽来。戒烟太久，肺已经无法接受这味。

当初他明明是个不烟就会死的人，习惯真是可怕的事情。

“…你为什么非要激怒他。”想起这货大学期间怎么对湛海的，方棋就气得压。

“是吗？”方棋思索片刻，蓦地记起今天，湛海爬山的时候，居然磨磨蹭蹭，落在赵倩倩后面。

方棋苦笑了下，沿着山路走到前方大石旁，随意找了块平整的地方坐下，甚至都不嫌弃灼的温度到。

个外国的人意思是——

何止是今天，他已经躲了好几天了。

山间陆陆续续有风刮过来，他护着打火机了几次，才总算把烟燃。

湛海也受到影响了吗！

照他的力，怎么可能？

冯斯歪过脑袋，羡慕的看着方棋，“他每次在你面前会很快乐，看你的时候睛很情。但是今天没有，他一直在躲避你，所以我认为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误伤？冯斯脑内把这个词理解为意外伤害，惊奇的问，“你打伤他了吗？”

方棋抬，光刺痛了睛，他连忙用手背挡住，掌心一片，天知是汗渍还是其他什么。

把烟摁灭在石上，方棋望着烟灰留下的黑痕迹，也不冯斯能否听明白，突然开始倾诉，“我以前非常糟糕，烟喝酒打架样样都沾，也急。尤其刚认识他那段时间，脾气特别暴躁，才见面就误伤了他。”

“是的，因为他要费力去生气和控制生气的情绪，所以会变得很慢。”冯斯又用那邃的目光眺望山谷，追忆他的似年华，“大学时，我激怒他之后总是很容易逃跑，因为他生气之后速度会降下来。”

他凭什么不开心！